夜晚,鍾離躺在豪華的木板床上。
床還是那個木板床,稍加修飾,加層墊子,它就還是木板床。
傍晚時分的鐘離哪有什麼感悟,不過是想“逃離”作案現場罷了。
“若坨,我發現偶爾皮一下,還是蠻開心的。”
雖然這麼多年來,鍾離的意識還是進不了識海。但這並不妨礙他與若坨交流。
鍾離最近老是做同一個夢,但每次醒來時,又記不太清楚。
他在睡夢中,夢見自己對著一塊土黃色的玉石,精心打磨,塑造,雕刻,讓其變成自己心中的模樣。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是幾天,也許是幾年,或者幾十,幾百幾千年。
在哪裡,他感受不到時間流逝。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他心中最完美的作品完成了。
她背生雙翅,鱗身脊棘……
然後他好似想起了什麼一樣,嘴角一翹:就叫你若坨吧!
又不知過了多少年後,起名那事兒曝光後,他被追殺了不知道多少年……
鍾離識海中,黃衣女子好似想起了什麼,拳頭緊握。
她那小巧而紅潤的嘴唇,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這才將那粉拳鬆開。
“你開心就好!”
她幾乎是咬著牙把這話說出去的。
鍾離一行五人來此,兩女三男。
兩個女孩兒住一起,而鍾離因為太過妖孽,李鬱松帶他去的是一個教師宿舍!
這個宿舍是之前院長準備的,說過段時間有位老師要過來……
給鍾離這種妖孽住,院長也不敢說什麼,等那位老師來了,從新建一個就是。
玉小剛:你報我身份證得了!
教師宿舍,當然要比學生宿舍強上一些。
唐三和趙雲因為是一起來的,也被分配到了一起。
至於原來的學員,則還是老樣子,不變動。
小舞和朱竹清此時已經將房間收拾好了。
她們的女生宿舍,雖然比不上鍾離住的那間,但空間也蠻大的。除了床以外,也只有一個梳妝檯。
此時二人都躺在床上,聊著什麼。
“竹清,你感覺鍾離怎麼樣?”
小舞對著躺在她隔壁床的朱竹清說道。
這裡又沒有男孩子,兩人的話題就能放縱一點兒。
小舞也沒想到,朱竹清不按套路出牌。
她只不過是想調侃一下朱竹清,沒想到她居然真的回答了。
“我覺得他很好,玉樹臨風,長相俊美,又不失男子氣概。舉止高雅,談吐中讓我充滿了安全感……”
朱竹清佩佩而談道。這沒什麼不好意思說的,喜歡,就是喜歡。討厭,就是討厭。
朱竹清本就是一個愛恨分明的人,敢愛敢恨才是她的本性。
主要是她這些年,太缺乏安全感了。
鍾離不僅是第一個幫自己說話的人,還幫自己打了戴沐白那個人渣。
只要她待在鍾離身邊,她就充滿了安全感。
“可,可是,測試的時候,他居然拿我們當工具耶!”
說著這事兒,小舞就來氣。鍾離就給他們套了個盾,增加了差不多一倍的全屬性,順手甩出一個暴走……
他就在天上看戲,看戲啊!然後他突破了!
“能被強者當工具,那也是你的榮幸。”
“我們都沒有受傷,順利的透過了考核。還都體驗了一次那種強大的感覺,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朱竹清撇了撇嘴,毫不留情的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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