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知夏胸口堵著一口氣,拉著他往臥室走去。
要不然還能怎麼辦?反正他們已經結婚了,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事情吧?
她心裡這麼安慰著自己,臉龐控制不住的發紅,連帶著耳廓都染上了紅意。
她現在只清醒回來的時候,將昊昊送回了江涵之那裡。
來到主臥,剛才還躁動不安的周安竟然罕見的安靜下來。
要不是眼神空洞,許知夏都要以為藥效過了。
她伸出柔若無骨的小手,生疏的解開周安的扣子。
剛把他的衣服脫下來,他就一個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許知夏驚撥出聲,不過很快她就沒功夫繼續想下去了。
事實證明,在某些事情上,就算男人沒有經驗也知道要怎麼做。
許知夏從一開始的咬牙受著,到後來哭的泣不成聲,最後都到了破口大罵的程度。
而周安彷彿不知足的牛,一直奮力的耕地。
直到許知夏哭的嗓子都發啞,他才堪堪停了下來。
躺在床上,看著熟悉的天花板,周安意識逐漸變得清晰。
思緒回籠,他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一切,身體變得僵硬,不敢亂動。
直到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傳來熟睡的喘息聲,他緊繃的神經才微微放鬆下來。
他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就看到了許知夏疲憊的臉龐。
心裡湧上一股說不出的滋味,脹脹的,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一樣。
他將許知夏攬在懷裡,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吻,隨後也跟著睡了過去。
這一晚,許知夏做了一個噩夢。
一頭野狼彷彿盯上了獵物一般,將她撲在地上。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吃幹抹淨的時候,那頭野狼卻放過了她,玩弄起來。
她猛然驚醒,牽扯到身體,傳來一陣陌生的痠痛感。
她控制不住的悶哼出聲,心裡把周安罵了個底朝天。
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推開,周安端著一碗小米粥走了進來。
對上許知夏的視線,他耳廓泛紅,生硬的開口:“夏夏,喝點粥吧。”
他將粥端到許知夏床邊,用勺子喂到她的嘴邊。
許知夏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把我當成殘廢嗎?我自己能吃飯。”
和平時的她不同,她罕見的露出了小脾氣。
周安不但不生氣,還露出個有些傻氣的笑容。
他耐心的哄著:“是我的不對,我沒有把你當殘廢,我就是...想照顧照顧你。”
在照顧兩個字上,他說的格外輕,讓這句話都帶上了一股說不出的滋味。
許知夏本來還想罵他幾句,看他這副樣子,心裡的火氣莫名其妙的消了不少。
聞著面前小米粥的香氣,她輕哼一聲,順著吃了一口氣。
眼睛頓時一亮,好香。
這小米粥吃起來都能感覺到,起碼燉了一個小時。
她看了眼周安,心裡那股火徹底消了下去。
一碗粥吃完,氣氛陷入沉默,一時之間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知夏率先打破這氛圍:“昨晚的事情...你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