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許知夏若有所思。
“你們在幹什麼呀!”一道焦急的聲音響起,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順著看過去,白念念不知道從哪裡跑了出來。
一臉慌張,低聲勸道:“許同志,你想想你的名聲呀。”
“可能顧言不在家呢,要不然下次再來吧。”
她說的真情實意,彷彿在為許知夏著想。
其他人露出贊同的表情,沒人懷疑她的目的。
許知夏感到好笑,冷冷的看著她,沒有言語。
白念念感到心虛,只能硬著頭皮開口:“這樣吧,我幫你注意著點,什麼時候顧家人回來,我就去幫你報信。”
要是可以,她根本不想當這個出頭鳥。
但她怕許知夏直接將手錶的事情說出來,那她在大院的名聲可就徹底毀了。
所以只能出面,想先將人哄走。
許知夏後退兩步,跟白念念拉開距離,突然宛然一笑。
“白同志,你不出來,我都忘了你了。”
“顧言不在也行,你替他還也是一樣的。”
話音落下,頓時引起軒然大波。
有看不過去的老太太站出來,不滿道:“許家丫頭,你和顧家的事情,牽扯到念念幹什麼。”
白念念在大院裡的名聲可謂十分好,所以許知夏並不意外有人為她抱不平。
在白念念緊張的目光下,她慢條斯理的開口:“如果白念念和顧言沒有關係,那我送給顧言的手錶怎麼會出現在她手上呢?”
全場譁然,眾人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誰不知道,白念念和顧言都不熟,怎麼可能有聯絡。
在之前,許知夏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只能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白念念眼底閃過一抹慌張,但隨後想到那手錶已經被她收起來了,她鼓足勇氣道:“許同志,我已經跟你解釋過了。”
“那塊手錶跟顧同志沒有關係。”
許知夏慢條斯理的開口:“你說手錶沒有關係,行,那你現在戴的這條項鍊呢、”
一句話,將眾人的目光轉移到白念念的身上。
纖細修長的脖頸上,帶著一條散發著淡淡白光的珍珠項鍊,一看就不是凡品。
這是前段時間顧言送給她的,她雖然知道不應該帶出來,但耐不住太喜歡。
想著反正藏在衣服下面,不會有幾個人發現,就偷偷的戴上了。
白念念心裡湧上一股後悔之情,她怎麼知道,連這種首飾都是顧言朝許知夏要的啊?
連帶著對顧言都生出,不易察覺的怨念。
她踉蹌後退兩步,小臉變得慘白。
其他人卻沒有同情她的,而是面露鄙夷。
一下子,她成為了眾人的焦點。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縮著不敢見人的顧言終於捨得出來了。
他擋在白念念的面前,對許知夏訓斥道:“許知夏,你到底想幹什麼?”
“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何必為難念念。”
“而且我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你現在鬧這一出幹什麼!”
白念念眼眶泛紅,小聲的啜泣著,看上去楚楚可憐。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真是...狗男女。
許知夏一改強勢的態度,踉蹌後退兩步,臉上流露出受傷的表情。
“顧言,你跟我退婚前就和白念念勾結在一起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