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聽說周安去參軍了,這麼多年都沒有訊息傳回來。
周安見她似乎被嚇到了,眼底的怒意更盛。
大步向前,三兩下就將這一群人制服下來。
“誰允許你們闖進來的?”他一腳踩在張浩身上,語氣裡壓抑著怒火。
要不是他今天回來,會發生什麼...他不敢想象。
張浩嚥了下口水,擠出個討好的笑容。
硬著頭皮開口:“大哥,這許家是資本主義的做派,我們只是奉命進行搜查。”
周安強勢的反問:“搜查?你們有搜查令嗎?”
張浩有些心虛,別說搜查令了,他都不知道這玩意。
之前去其他家的時候,也沒這麼多事啊。
他在心裡暗恨,卻不敢繼續僵持下去。能穿上這身軍服的,他可得罪不起。
想到這裡,下一秒他掛上了討好的笑容:“這是個誤會,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嗎。”
“都怪下面的人胡亂報訊息,我們再回去調查調查。”
“就這樣,不打擾您了。”
說完這番話,他擺擺手,示意其他人跟他離開。
許知夏向前一步,叫住了他:“等等。”
她冷靜道:“是誰告訴你們,許家是資本家這個訊息的?”
眼前的這群人都很眼生,顯然不是這一片的人。
現在局勢還不明朗,貿然到不熟悉領域的人很少。
除非是...有人通知。
張浩眼神飄忽,毫不猶豫的把人賣了:“一個叫顧言的,他平時沒少往我們那跑。”
許知夏怒極反笑,好一個顧言。
...
“兒子,這事穩嗎?”顧母有些擔憂的問道。
昨晚顧言說找那些人給許家一點壓迫時,她就有些猶豫。
雖然沒接觸過,但她也知道他們的名聲不好。
一旦發生什麼意外,牽扯到顧家...
想到這裡,她的右眼皮就跳個不停。
顧言眼底閃過一絲嫌棄,但還是解釋道:“沒問題,我跟他們打好招呼了。”
“到時候我再去許知夏面前說幾句好話,讓她非我不嫁。”
“媽,到時候許家的家產就都是咱們的了。”
這幾天大院關於他要還錢的訊息越傳越廣,讓他感到不安。
為了不發生變故,他決定加一把火。
錢,他要。
美人,他也要。
一想到許知夏會哭的梨花帶雨的撲到他的懷裡,他的小腹處就升起一股火,眼神變得更加灼熱。
但此時他並不知道,他的算盤都被周安的出現破壞了。
...
張浩不敢隱瞞,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完後,就帶著小弟們落荒而逃的離開。
許母還感到後怕,怒罵道:“顧言那個不是人的東西,還好跟他退親了。”
隨後抬起頭,跟周安道謝:“周同志,今天真是多虧了你。”
又說了幾句感謝的話,許母就要留周安在家吃飯,匆匆去買菜了,將許知夏和周安留在家裡。
二人對視一眼,許知夏感到有些不自在。
就在她想說什麼話題,打破沉默的氛圍的時候,周安突然開口:“你退婚的這件事...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