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總要給我一個交代的。”
周安怒極反笑,他根本想不到,在海島上他能被女人訛上來,在這居然又被訛上。
他是有什麼毒嗎?
這種感覺就好像被臭蟲粘了上來一樣,糾纏不清,讓人厭惡。
就在他惱火要怎麼解釋的時候,身後的門被緩緩推開。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我怎麼不知道,周安昨天還出去了?”
所有人順著聲音看過去,眼底閃過一抹驚豔,這個女人是誰?
許知夏今天穿著一條白色的無袖連衣裙,露出藕臂一般的胳膊。
裙襬伴隨著她的走動飄揚,飄飄欲仙。
因為出來的匆忙,所以一頭烏黑的長髮自然而然的披散下來。
將巴掌大的臉,襯托的更加精緻小巧。
孫嬌嬌的長相很是不錯,要不然也不能她一說被周安欺負了,嬸子就絲毫沒有懷疑的過來算賬。
但是和許知夏比起來就彷彿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或許是看出其他人心裡所想,許知夏微微一笑,伸出纖纖玉指,將臉旁邊的碎髮捋到耳後。
“這位同志不知道你找我先生有什麼事情嗎?”
話音落下,全場一片譁然,因為誰都沒有想到,周安竟然已經結婚了。
許知夏熟視無睹,繼續說道:“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昨天我過來的時候,你就在路上攔住了我們。”
“是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周安是我的先生,他已經結婚了。”
就算孫嬌嬌早有準備,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許知夏一針見血地指出來,她的臉色也頓時變得通紅。
其他人可能看不出來,但嬸子怎麼能不明白,原來孫嬌嬌早就知道周安有物件。
她心裡湧上一股怒意,感覺到自己被欺騙了。
惱怒地瞪了孫嬌嬌一眼,下意識提高了音量:“孫知青,你最好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孫嬌嬌哭得梨花帶雨,身體微微顫抖,看上去柔弱而可憐。
她哽咽地開口:“嬸子,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周大哥早就有物件了,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呢?”
要是她在其他人沒有見過許知夏之前說這番話,其他人可能就會信了,但珍珠在前誰還會看上魚目呢?
場面陷入一片沉默,有種說不出的嘲諷。
孫嬌嬌眼底閃過一抹惱恨,索性一咬牙,直接說明了來意:
“周安,你要是不對我負責。我就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說出去,告你一個耍流氓。”
“要不然…你就得在城裡給我找份工作。”
“或者給我拿五百塊錢。”
聽到這個數字,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孫嬌嬌也是真敢要啊。
周安向前一步,冷冷的開口:“如果你想去告,那你就去,我行的當立的正,沒有對不起任何人的地方。”
這句話落下,贏得一片的應和聲。
看他這副毫不心虛的樣子,孰是孰非大家心裡都有數了。
但許知夏卻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不出她所料,孫嬌嬌露出一抹冷笑:“你當我手上沒有證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