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吧。”有人給臺階這土匪頭自然是順著下來。
“我要手刃了這負心漢。”女丑屍說話間眼神狠厲的瞪著跪在地上的惡霸。
“哈哈哈,還真是有點意思,你想怎麼手刃他?”土匪頭本身就不想把這惡霸放走,如今這女人的話倒是如了他的願。
在這條路上劫了這麼多金銀財寶還有美女。有的被嚇暈了,抗回山頭沒多久就死了,有的直接被嚇瘋,連山頭都不用被抗回。
極少數還正常的跟著回了山頭,但因為受不了折磨或者那裡的生活,早就跳崖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像眼前這種,這群土匪見的倒是不多,所有人都屏著氣,好奇的看向女丑屍,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麼。
“靠,怪不得這女的能成為這麼罕見的女丑屍,是個狠角色。”就連在一旁看戲的做佳安也忍不住對著她伸出了大拇指。
“你把刀給我。”新娘鼓起勇氣站起身,向旁邊的土匪要他們的大刀,新郎沒想到形式變化這麼快。身子抖得更嚴重了。
“我我我...一日夫妻百日恩,你看在我們成親的份上放過我,下輩子我為你做牛做馬。”
那惡霸從來沒想過,那麼一個溫柔的女子有一天竟然會比土匪還要嚇人。
“下輩子?這輩子的事情都沒人能說得準。”新娘掂量著手中的大刀,這還是她第一次拿這種東西,以前也只是拿廚房裡的菜刀殺雞而已。
說話間她手起刀落,還未等新郎說下一句求饒的話,女丑屍便朝對方的脖子砍了下去,可能是覺得一下不夠,女丑屍發了瘋似得對著他砍了數刀。
刀是鋒利的,第一道落下去後那新郎已經沒有了反抗的餘力,躺在地上身體不斷的抽搐,血從新郎的身體裡流了出來,沾染到周圍的草地。
只映得這新郎服更豔了。
“哈哈哈哈哈,下輩子,下輩子你就去當牛做馬吧!”女丑屍說完便舉起刀劃破了自己的脖頸,她到地後依舊直直的看向天空。
天還是那個天,可她的人生卻這樣終止。
還真是可笑。
一切都來的太快,眾土匪在大刀落地的那一刻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這種橋段他們也不是沒有經歷過,可卻沒有經歷過這麼刺激的。
從來沒有哪個婦人會這麼狠心,真的將刀子砍像自己的夫君,這一幕對他們這些人來說也是有點震撼。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
女丑屍倒下的那一刻計彥秋看準時機,抽出一張符紙念起一段咒語。隨後夾著符紙的手指向女丑屍,符紙便很聽話的飛了出去融在了女丑屍身下的血泊中。
“走。”符紙發亮時計彥秋拽起左佳安的手臂順著光亮跳了進去。
“回來了?”左佳安看著有些泛白的天邊,又看著倒在她身旁握住她手臂的彥秋,伸手推了兩下。
“彥秋?計彥秋?”
被叫的人眼睛猛然掙開防備的看著周圍,在確定沒有危險之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走吧。”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快點趕到封門村。
“這麼早出去不會很奇怪嗎?”天還沒亮青邱便起身背起雙肩包要出發。
而那時的茅子元正盤腿坐在窗臺上,藉著月光打坐修煉。
“不會,我查過了那個村子很邪門,經常會有很多探險愛好者過去,我們這個樣子不會被察覺到異樣的。再說,現在的社會你想什麼時候出門都沒人管。”
青邱說完將另一個揹包扔進了茅子元的懷中。它現在很享受茅子元醒來這副樣子,那副懵懵懂懂,對很多事情一無所知的樣子。
讓青邱能把那些被欺負的歷史小小的‘報復’回來。
“我們今天還不走嗎?”
芸娘站在窗前看著那些向著封門村方向走去的幾組隊伍,轉頭問著在吃早餐的然顯明。
“東西還沒到,大概在晚上才能取回來。”然顯明嚥下口中的東西慢悠悠的說到。
“你不著急嗎?”芸娘聲線平穩,目光追隨著其中的一支隊伍。
“祖宗,我都不知道我要去做什麼。就一個指示,我當然要把裝備弄好再去,不然我去送死啊?”然顯明說完又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牛奶。
該說不說這麼破的地方酒店,服務倒是有一種五星級的感受,該有的東西一樣不差。
“說的倒也是,可這地捲到底讓我們去做什麼?”芸娘說了這麼久還是站在窗前保持不動,數著那些過往的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