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天色尚未完全放亮,街道上行人稀疏,店鋪也還沒有開展,但是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聲音。
嘩啦啦!
一隊數十人且身披盔甲,帶著禁衛軍標誌計程車兵突然闖入了帝都皇城附近一處酒樓,陣陣喧囂聲從裡面傳來。
此處酒樓名叫聚緣閣,在帝都是非常有名的酒樓,無論是飯菜還是住宿都是上乘的服務。
昨夜它正是林晨和酒兒的休憩之所,於是兩人早早的就被迫醒來,酒兒剛睜開朦朧的雙眼,還沒來得及生氣,旋即又倒在床上睡下了。
“各位軍爺,敢問來我這小店所為何事?”
酒樓的老闆雖然在帝國也有一些身份,但是眼下這群人可是禁衛軍,不敢有任何的得罪。
於是他眯著雙眼,帶著滿臉燦爛的笑容,彎著腰一步步向走去,恭敬的問道。
“哼,禁衛軍執行公務,不得阻攔。”
“你們小店有沒有一個叫林晨的人入住,我要帶走他?”
為首的人身材修長高大,冷傲的氣勢彷彿無視一切,手中握著月牙彎刀,想必是朝中的某個小將領。
一直注視著樓下的林晨露出莫名的微笑,果然和自己的猜測相差無幾,深邃的眼神緊緊的盯著下方計程車兵,旋即浮現一抹冷笑。
林晨去旁邊房間叫醒了酒兒,告訴她現在有危險,讓她帶著小狼從酒樓後門跑出去,然後到皇宮去找秦紫月來幫忙。
一切都安排好之後,林晨邁步緩緩的向樓下走去,渾身上下散發著淡淡的殺意。
“你是聾子嗎?沒聽見我們隊長讓閒雜人等滾開?”
“別給臉不要臉...”
看見突然走下來的林晨,這些士兵雖然有一些疑惑了,但是少數幾人為了爭取表現的機會,當即怒罵道。
“別急嘛,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不過帶走我容易,到時候想送我走可就難咯。”
林晨負手而立,黑髮披肩,站在那裡宛如貴族公子一樣,氣度不凡。
面對著這般挑釁,為首的那名將領雙眼通紅,怒氣衝衝的吼道:“給我帶走!”
......
在被蒙上了雙眼之後,林晨被帶到了一處不知名的地方,類似於關押囚犯的地牢,四周昏暗一片,牆壁極其堅硬。
四處有一股濃烈刺鼻的血氣之味,殺戮的氣息在這裡非常濃厚,想必做了很多見不到人的事情。
不過林晨也不著急,盤坐在地上安心打息,慢慢運轉著自己體內的源氣,並且嘗試溝通那金丹之內的魔法元素,他可是許久沒有佈置過魔法了。
在牢房之外,有兩個人坐在椅子上,四周是各式各樣的刑具,在昏暗的燈光襯托之下,顯得恐怖且猙獰。
其實一個就是白天帶走林晨的那個小將領,劉飛,不過現在的他顯得特別恭敬,言語都小心翼翼的,之前威武的姿態變成了猥瑣討好的模樣。
在他面前的一中年男子身著錦繡玉袍,腰間帶著五彩的魔法寶石,是經過精心雕刻之後的配飾,大拇指上帶著綠色的儲物戒。
另外一箇中年人坐在靠椅上,手中端著一杯清茶,名叫孫邱,也就是孫家家主。
“家主,關在裡面的人就是林晨,要不要現在就結果了他?”
“不急,雖然我們沒有得到太子的許可,但是孫家有王爺撐腰,在帝都殺一個人易如反掌,先折磨他個半死。”
孫邱的眼神之中浮現著狠辣之色,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痛楚可能只有他清楚,所以他要將仇人一點點的折磨死。
“滾出來!”
林晨起身向開啟的牢房外走去,看著數十個士兵和那個囂張的將領,但是沒有絲毫的慌張,一臉輕鬆寫意的坐在凳子上,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們。
“你可知罪?”
劉飛眼神兇狠的盯著林晨,手中的月牙彎刀脫鞘而出,直接靠在了他脖子上。
“你們這一群烏合之眾在大庭廣眾之下冒充禁衛軍,被陛下知道了是什麼罪?”
雖然林晨對於帝國的事情不是特別瞭解,但是隻有禁衛軍有資格在帝都捉拿人還是知道的,而這幫人恰恰敢冒著被滅九族的風險這麼做,背後肯定有勢力扶持。
“你知道的太多了,而聰明人恰恰早死。”
劉飛整個人突然冷靜了下來,帶著一絲陰險毒辣的說道。
“那我們打個賭好不好?要是天黑之前我不會被殺,你叫我爸爸。”
“若是我會被殺,死之前我叫你爸爸。”
林晨帶著一絲戲謔看著那劉飛,旋即搖搖頭,閉上雙眼安安靜靜的坐著。
劉飛猛然一拍腦袋,發現問題不對,自己可以被家主坑了,要知道有人在帝都殺了人,還能夠完好無缺的活到現在,要麼就是自身硬,要麼就是背後有人。
果然他的手哆嗦了起來,作為一個大武師,居然被嚇破了膽,只讓下人守著林晨,然後急匆匆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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