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瑾姝在他的引導下,越發意亂情迷。
伸出雙臂,緊緊圍繞著江燁霖的脖子,想要將這個吻加深。
纖細的雙腿,勾著男人的腰,企圖讓二人間的接觸,更加親密。
感受到她的意亂情迷,江燁霖眯著眼,強忍住粗重的呼吸,將人從身上掰了下來。
“將軍……”夏瑾姝眼中帶淚,似乎在責備他的突然離開。
江燁霖心尖一顫,啞著嗓子問,“難受嗎?”
“嗯,姝姝渾身難受得緊。”
“知道難受,就別做這種不該做的事!”
男人突然的疏遠,讓夏瑾姝意識略微清醒了些。
終於明白,剛剛那個吻並不是解脫,而是給她的懲罰。
懲罰她不懂規矩,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引他。
可是身上的難受,讓她顧不上江燁霖的警告,只想奢求更多。
他難得容她放縱,若是今日毫無進展,日後……不知何時還能有這麼好的機會。
夏瑾姝咬咬牙,假裝沒聽懂他的話,雙眼朦朧的朝江燁霖撲去。
巴不得直接把人拉到床上。
餘下的事情,那便是盡人事聽天命。
“夏瑾姝,該說的話我已經說了,你不要裝作聽不懂。”
江燁霖後退半步,拉開二人間的距離,徹底絕了她的念想。
“將軍……姝姝只是……”
“只是孃胎裡帶了些拿不上臺面的病是吧?”
他說這話時,語氣並無任何變化。
夏瑾姝的動作突然頓住,像是被一盆冷水當頭澆下。
他知道了?
知道她的病,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將軍這話,姝姝好像聽不懂,孃胎裡帶的毛病,有什麼上不上得了檯面?”
“你不用跟我裝傻充愣,我說過,我軍中的大夫和外頭那些江湖遊醫不一樣。”
聽他提及軍中的大夫,夏瑾姝想起那個鬍子花白的老爺子。
當初在營帳中給她把脈,老爺子的確是欲言又止。
本以為是怕她知道這毛病治不好會傷心,所以當時沒敢吭聲。
現在看來,想必老爺子當時就看出來了這毛病的根源,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她顧不得身子難受,眼巴巴的望著江燁霖,“將軍是厭惡姝姝了,是嗎?”
“你這毛病,究竟從何而來?”
江燁霖被她看的眼尾輕顫,不忍心再繼續說重話。
畢竟這種毛病,誰都不願意發生在自己身上。
“姝姝是東廠出來的姑娘,從小便是學著如何伺候男人,就連身子……那也是專門為男人準備的。”
她聲音越說越小,像是一道輕柔的羽毛,從江燁霖心頭劃過。
他自然知道,當初那十幾個女人,就是專門送來討好將士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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