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好不容易將這塊茅坑裡的石頭捂化了點,結果到頭來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這事換做誰,誰心裡都有怨氣。
聽了她這指桑罵槐的動靜,江燁霖不止沒生氣,反倒直接笑出了聲。
“看來姝姝還沒那麼狠心,知道心疼人。”
“跟我有什麼關係?早知道將軍心有所屬,我就不該從中作梗,省得……”
“我何時心有所屬?”江燁霖捏著她的下巴,強制著她抬頭。
月色下,眼圈通紅的小姑娘,連帶著臉蛋都染上了紅暈。
讓人忍不住想低頭啃一口。
江燁霖也的確這麼做了。
眼看著夏瑾姝氣得小臉鼓成包子,他直接低頭,在那張圓嘟嘟的小臉蛋上咬了一下。
還不等她反抗,就湊到耳邊低聲說:“我和秋月,什麼都沒發生,是她在我面前說你壞話,若不是你來……”
“要不是我來,將軍就要信了。”
她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完全忘記臉蛋被人咬了一口的事。
想到她若是來晚些,或者乾脆不出門,那倆人便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夏瑾姝就想給面前的男人一腳。
“若不是你來,她就要死了。”
提起秋月,江燁霖臉色陰沉下去,像是想起什麼晦氣的事。
“啊?”夏瑾姝以為耳朵出了問題,“你們剛剛那麼親密,怎麼可能……”
“我掐著她的脖子,能不親密嗎?”
“可是,她不是你剛給我的丫鬟嗎?”
涉及他人性命,夏瑾姝再沒了吃醋的心思,眼巴巴的看著江燁霖,想得到解釋。
要知道,府中的下人,若非做出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最多也就是被變賣出去。
殺人這種事,還是太過嚴重,讓她無法接受。
“她造謠,而且是跟我說些與你有關,又子虛烏有的話。”
江燁霖盯著她,似乎想從她的臉上,看出些區別來。
夏瑾姝不明白他在說什麼,“與我有關?”
“秋月說,那日公主前來,是溫錦處處護著你。”
“那是自然,我已經告訴過你,若非是有溫錦,我可能已經……”
提起那日的事,夏瑾姝聲音開始微微顫抖,明擺著不願意回憶。
“但她說你和溫瑾之間過於親密,更像是老情人。”
最後三個字,江燁霖咬得極重,像是在提醒面前的人,這是給她唯一的機會。
夏瑾姝終於明白,這男人今日為何解釋的這麼詳細。
原來只是為了打探,她和溫錦的關係。
“若我和他是舊情人,不是更應該人前避諱,不被將軍發現,方便以後在一起行苟且之事嗎?”
毫無遮掩的回答,讓江燁霖有些發愣。
可仔細一想,事實的確如此。
無論是誰家女子,想同他人行苟且之事,那也絕不可能在自家男人面前,光明正大地表現出二人間的親密。
肯定是要多避諱,有多避諱。
“可她還說,那日公主讓你同溫錦,在大庭廣眾之下,直接行苟且之事,此事可真?”
夏瑾姝雙眸放大,不可置信的望著他。
顫抖著聲音問:“你都知道了,還來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