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輕輕敲著桌面，“我問的，是那個叫素素的姑娘。”
“啊？”
“能讓咱們楊副將軍，在大庭廣眾之下不顧自己的顏面，直接做出如此出格之事，那的確是有一身好本事。”
聽著江燁霖語氣不對，楊正這個榆木腦袋，也意識到事情不對。
偏偏和那些姑娘們有關，他也不敢隨便開口。
試探著問：“莫不是素素，和您帳中那位姑娘，平時裡不和？”
“之前不知道，但是現在……夏瑾姝在素素手上沒少受欺負。”江燁霖眼中閃過絲冷厲，“夏瑾姝跟了我，說到底是我的人，我今日到這來，是看你的面子，要是還有下次……”
“將軍教訓的是。”楊正同樣跟著皺眉，“進了軍營，就不能像之前在東廠那麼沒規矩。”
見楊正上道，江燁霖也沒多說。
該立的規矩已經立了，要是後頭再讓他發現，素素動些不該動的手腳，那可就別怪他不講情面。
營帳中，夏瑾姝上了藥，只是感覺後腰湧起一陣陣暖流，舒服的直哼唧。
想著帳中無人，也顧不得形象，直接將被子掀開一大半，撅著屁股趴在上面。
等江燁霖一進門，就看見這樣驚世駭俗的畫面。
剛退下的熱意，再次從小腹奔湧而上。
“夏瑾姝！”他咬著牙，“你有沒有點姑娘家的規矩！”
猛然聽見他的聲音，夏瑾姝嚇得一哆嗦，差點直接從床上摔下來。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將她扶了一把。
人雖沒落到地上，手卻落在了不該落的位置。
二人的臉色，瞬間通紅一片。
“等回了將軍府，我找嬤嬤教你規矩！”
剛把人擺回床上，江燁霖開口就是這麼一句。
夏瑾姝漂亮的小臉，瞬間皺成一團，“我哪裡不懂規矩了？”
“誰家姑娘，站沒站相，坐沒坐像，睡在床上都沒點姑娘家該有的樣子！”
男人話中充滿嫌棄，連頭也不轉過來。
生怕轉過頭，看見她那委屈的模樣，就開始心軟。
畢竟兒時，另一位頂著這張臉的小姑娘，每逢做了錯事，便會委屈的拉著他的手撒嬌。
然後……他便成了那做錯事的人。
如今夏瑾姝頂著和那人相似的臉，要是真的開始撒嬌，江燁霖不敢保證，自己會怎樣。
“可是奴家在東廠，學得就是這番規矩。”她湊得離江燁霖更近了些，“奴家那些姐姐妹妹，學得也都是伺候男人的本事，將軍不試試，怎麼知道奴家懂不懂規矩？”
明明沒有任何觸碰，僅僅只是語言的撩撥，就讓男人喉頭髮緊。
不知廉恥幾個字，在心裡轉了又轉，就是沒能說出口。
他轉過頭，看著面前的姑娘，“待陛下的慶功宴結束，咱們便回將軍府，之前學的那些規矩，該忘就忘了吧，剩下的，自然會有嬤嬤來教你。”
對於他的警告，夏瑾姝如同沒聽見般，腦海中只剩下三個字——慶功宴。
陛下設的慶功宴，宮延竹作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東廠督主，到時候必定在場。
若是讓督主知道，她這麼多日，只落得個在江燁霖身邊掃地的活計，怕不是要再次對姑姑動手！
“將軍，若是姝姝乖乖聽話，乖乖學規矩，未來將軍府內，可有姝姝的容身之處？”
她聲音發顫，沒做出逾矩的舉動，只是輕輕拉住江燁霖的袖口。
男人愣了愣，低頭便對上一雙水汪汪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