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她的憤怒,背後那隻大手變得越發過分。
夏瑾姝拼命壓抑著身子的難受,惡狠狠瞪著溫錦。
她從未想過,像溫錦這樣的人,也會說出今天的話來。
面對她突然的厭惡,溫錦終於反應過來說錯了什麼。
他耐著性子仔細解釋,“夏姑娘放心,我說的幫忙,是指逃跑的事情,必然不是……”
“你快走吧,算我求你了!”春雨打斷了他的話,“不管是多好的機會,都跟我們沒關係,你要跑自己跑,別拖我們墊背!”
“你要是想留下當奴才,沒人強迫你,至於夏姑娘做什麼選擇,那是她自己的事情。”
“是嗎?”
溫錦話音剛落,宮延竹便從房間的角落裡走了出來。
夏瑾姝和春雨同時瞪大了眼,不明白這男人剛剛還在床圍之中,怎麼一扭頭,就從那邊出現了。
好在沒了那雙摺磨人的手,夏瑾姝也能找機會喘口氣。
看見對方,溫錦瞪大眼,陡然意識到,剛才春雨為何有這麼大的反應。
“溫錦,想必在東廠的時候,我也沒有虧待你?”宮延竹微微勾唇,“自己想跑就算了,帶著別人,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但是您也沒法否認,今天是個好機會,不是嗎?”少年揚著下巴。
和其他人相比,他似乎並不是很怕宮延竹。
或者說,從東廠的死人堆裡走過一回後,對於東廠的那些規矩,溫錦都沒有害怕的意思。
“夏瑾姝是我的人,春雨也是。”
“難道我不是嗎?”他勾著嘴角,“督主不在前頭,和其他貴人們交談,怎麼會……”
今日之事若是放在平時,溫錦早已身首分離。
偏偏今日宮延竹心情好,不想跟他計較,只是笑著望向夏瑾姝。
“看到沒,身邊的人就得好好調教,不然一個個生了反骨,難為的可是你自己。”
一切都被撞破,夏瑾姝早已被嚇得潸然落淚,連帶著臉上的胭脂,此刻都暈開不少。
落在那張臉蛋上,反倒讓人心生憐愛。
屋裡兩個男人,呼吸都跟著停頓了些許。
看著夏瑾姝逐漸迷離的雙眼,宮延竹不知想起什麼,從懷裡掏出一枚藥丸,當著所有人的面,直接塞進她嘴裡。
夏瑾姝瞪大雙眼,臉上滿是害怕與畏懼,又不敢將藥吐出來。
只能任由其化為一道暖流,緩緩咽入腹中。
見她吞下,宮延竹重新看向溫錦。
“鎮國大將軍成親,可是天大的好事,無數達官顯貴都會來摻和。”他眯著眼睛,“我倒想知道,能讓新娘子逃走,得是什麼好機會。”
“督主這話……”
“今日之事,我可以不同你們計較,就當,給某人做個賀禮。”
對於督主的賀禮,夏瑾姝沒有半分欣喜的意思,只覺得身上的熱氣,開始緩緩消退。
好像剛剛那顆藥,就是作用於此。
溫錦沒有說話,只是下意識看向夏瑾姝,有些懊惱沒有藉此帶她離開。
她扯了扯嘴角,“溫錦,事已至此,不如實話實說吧。”
“林婉作為丞相之女,同樣也是從小嬌生慣養,受不得半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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