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陡然安靜,蹙眉打量著薄斯年,好似不敢相信,這話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
“整件事情,只有你一人參與嗎?還是你有其他的合夥人?”
薄斯年說完,見他沒有動靜,再次補充道:“你對薄氏如此看重,為何要燒燬N市的工廠?”
“胡說八道!我怎麼可能去燒工廠?”
薄西洲說完,面色大變,隨即沉著臉冷靜下來。
“現在可以好好談談?”
“是賀家人做的。”
果然有賀家的手筆。
薄斯年輕笑一聲,“你忘記了賀家與薄氏的恩怨,忘記了真正致死你父親的原因嗎?”
“我沒忘!”薄西洲立刻高聲反駁,“可你要將我趕盡殺絕是事實!你若是沒有那麼做,我又怎麼會和賀家走到一起?歸根到底,都是因為你!”
薄斯年嘆了口氣,越發覺得眼前人變得陌生。
“薄西洲,你有今日,是你咎由自取。”
他將一份檔案放到薄西洲面前:“薄西承也是大哥的孩子,所以屬於大哥的那份股份,理應交到他的手裡。”
“什麼?你什麼意思?薄斯年!你什麼意思!憑什麼!憑什麼是他!他有什麼好的!”
薄西洲徹底瘋了,不斷的掙扎著,手腕磨出血痕也毫不在乎。
他直直的瞪著薄斯年,只想要他的一個回答。
“薄斯年!你憑什麼這麼對我!你搶走我的妻子,搶走屬於我的股份還不夠,還要來我的面前耀武揚威!我要見爺爺!我要見他,我要告訴他這一切!”
“你忘記了嗎,你的爺爺是被你親手推開的,你們母子曾對他做了什麼,若是不記得了,我可以幫你回憶。”
薄西洲渾身一震,死死的盯著他。
“沒有!那不是我!”
薄斯年收走檔案,不再搭理身後的叫嚷聲。
任由薄西洲在審訊室內喊破了喉嚨。
離開警局,薄斯年立刻回到阮星落的身邊。
見她還睡著,這才放下心來。
他立刻找到沈朗,安排沈朗調查賀家最近的近況。
“越詳細越好,重點放在稅務方面。”
“是,薄總。”
“放出訊息,與賀家合作就是與薄氏做對。”
“明白,我這就去辦。”
結束通話電話,薄斯年看著手機頁面裡的賀家詳細介紹。
賀家的大本營可不在平市。
若是要徹底的解決這個隱患,還要兩管齊下。
薄斯年盯著A國兩字,想到了身在那處的一位老朋友。
身為A國頂級家族的維克托,應該十分樂意擁有更多的產業。
想到這裡,薄斯年立刻聯絡了維克托本人。
......
阮星落的身體果然在夜晚好轉起來。
隔天早上,宋川就給她安排了出院。
還未到林家門口,就看見三人等候在家門口。
韓恬的身體還未好透,甚至是坐著輪椅來接的人。
一下車,林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迎上來。
見到頭髮越發蒼白的林夫人,阮星落的淚水情不自禁的滾落。
“星落,讓你受苦了。”
林夫人捧著她的臉,心疼的打量著:“瘦了,怎麼瘦了這麼多?”
“媽媽,我沒事。”
阮星落貼著林夫人的手,憨笑著。
“媽,先進去吧,別在門口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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