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洲在床邊站定,高大的背影遮擋了頭頂的刺眼燈光。
阮星落直勾勾的盯著他,試圖從他的臉上分辨出什麼。
“你覺得,我有告訴你的義務嗎?”
薄西洲掐著她的下巴,強制她抬起頭:“到時候你就知道我想幹什麼了。”
“阮星落,你一定會後悔的。”
說完,他鬆開手,任由阮星落跌回床上。
“什麼時候服軟,我再來見你。”
薄西洲捻了捻指尖,轉身離開了房間。
哐噹一聲,房門合上。
燈光也隨之暗下,整個房間內陷入一片黑暗。
唯獨那抹視窗處擠進來的光。
阮星落側著頭望去,只能見到搖曳的樹葉。
常青樹的葉子依舊茂密,絲毫不懼冬日冷風的摧殘。
這裡應該不是平市。
藥性漸漸襲來,阮星落隨之閉上了雙眼。
......
再次醒來時,已經到了下午。
林逸軒睜開雙眼,再次和桌邊的李長安對上視線。
他平靜的移開臉,看到了廚房處忙碌的背影。
手腕依舊被綁著,短時間內根本掙脫不開。
“阿軒,你醒了?”
李佑寧捧著碗筷出來,看模樣和昨晚無異。
林逸軒順著她的力道坐起身,“我可以自己來。”
“有我在,不需要你親自動手。”
與昨天的流程一樣,林逸軒洗漱過後被她推到桌前。
臭味越發濃郁,李佑寧好似完全聞不到一般。
林逸軒簇著眉,看李佑寧將那碗麵條規矩的擺放在李長安面前。
“哥哥,這是給你的。”
李佑寧說完,轉過頭來,“阿軒,稍等我一下,我馬上給你煮一碗新的。”
林逸軒抬起自己的雙手,再次服軟,略帶商量道:“我想出去走走。”
李佑寧歉意的笑笑,拒絕了他的要求。
“你可以把我腳腕之間的繩子間距拉長,其餘的地方,不用改變。”
“我想出去坐坐,這裡的味道,讓我不舒服。”
李佑寧飛快的瞥了眼李長安,就好像他還活著一樣。
“我想你哥哥會同意的。”
李佑寧想了想,同意了他的要求。
繩子被解開,腳腕之間的間隔加大,可脖頸間卻加上了另一道繩索。
林逸軒繃著臉,沒有說什麼。
長這麼大以來,這還是他第一次面對如此屈辱的情況。
然而他卻不能反抗。
他還不知道星落的情況,不好輕舉妄動。
李佑寧拉了拉繩子,帶著他往前走。
越過李長安時,林逸軒看清了他脖子後方長出的瘢痕。
林逸軒飛快的收回視線,集中注意力觀察著自己所處的房子。
這是一座山裡,各處中著常青的樹木,甚至還有一大片的竹林。
高大的樹木遮擋了他的視線,讓他無法分辨這座山所在的具體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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