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睡著了，還要繼續嗎？”
他這次是在白天睡覺，系統小茶不確定還要不要繼續裝鬼。
“鬼在白天出現不合理，但精神干擾是不能停的，只有不斷干擾他，讓他睡不成一個好覺，才有可能從精神上徹底擊潰他。”
江芷想了想，接著道：“你這次可以換種感覺，把聲調改成哀怨婉轉的，低聲訴說，讓他以為是在做夢。”
“只要他一醒，你就停下來，等到他睡著了，再接著說。”
這樣做需要精準的判斷，如果是真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好在小茶是系統，只要對吳良的腦電波進行掃描，就能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睡著。
“我該說什麼呢？”
系統小茶不知道該說啥。
“你可以這樣說。”
稍加思索後，江芷編出了一套說辭。
系統小茶記了下來，調整了聲音，繼續進行干擾。
吳良睡得正香，腦子裡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
“吳良，你還記得嗎？上輩子，你害死了我跟肚子裡的孩子，這輩子，我一定要讓你付出代價。”
“什麼孩子？我哪來的孩子？”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說是我害死的你？我到底害死誰了？”
吳良睡得太沉，夢囈了好一會，才終於徹底清醒過來。
他一睜眼，腦子裡的聲音就消失了。
這種感覺似曾相識，好像是昨晚的歷史重演，如果不是現在是白天，他都要懷疑家裡是不是真的鬧鬼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有人在整蠱我嗎？”
吳良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是不會輕易相信世上真的有鬼的存在的。
比起是厲鬼索命，他更相信是有人在惡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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