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以後不會再催你結婚了，你只要一個人能好好的就好。”
吳天五味雜陳、神情複雜地道。
“不是這樣的，爸你根本沒懂我。”
吳良皺起了眉，啪的一下放下了筷子，起身跑回了房間。
他真的沒瘋，為什麼沒人相信他呢？
“你是沒瘋，可別人聽不到我的聲音，怎麼可能會相信你呢？”
一個冰冷的女聲在他的腦海中響了起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揪著我不放呢？”
吳良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居然還能這麼平靜地跟他說話，這玩意真的是鬼嗎？
“你不是知道我為什麼要纏著你嗎？”
系統小茶用冰冷的女聲複述江芷的話。
“你說的那些我根本不知道！”
如果真的是他做過的事，他不可能一點都不記得。
他是玩了不少女人，但都沒有讓她們懷孕，怎麼可能會讓別人一屍兩命呢？
“那是上輩子的事，是你這輩子還沒有來得及犯下的罪孽。”
系統小茶繼續複述江芷的話。
“什麼上輩子？這輩子？人不就只能活一輩子嗎？”
吳良不信她的鬼話。
“那只是你以為的，如果你這輩子不去自首，不接受應有的懲罰，我會生生世世地纏著你，讓你永世不得安寧。”
江芷放出了狠話。
“那不是上輩子的事嗎？我這輩子怎麼自首？”
吳良有些慌了。
如果她真的永遠這麼纏著他，他不瘋也會被逼瘋的。
“你這輩子難道就沒幹過壞事？”
江芷開始引導他往最近發生的事上想。
“你是想說江芷的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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