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不吃的,要不還給你。”
看著被吃了一半的面,混著眼前男人的口水,林燕然一臉厭惡地道:“變態,還你妹呀。”
說完,氣鼓鼓地提著包就走了。
能將一個氣質校花逼到飆髒話,陸玄絕對是第一人。
忽然一輛豪車疾馳而至,將買到藥的陸玄嚇了一跳。
“你就是陸玄?”車上男人望著蹲在地上的陸玄,不禁皺了皺眉頭。
他們家試過西醫,但一直收效甚微,這才選擇試一試中醫
他聽人說,認識一個醫術很高明的中醫,為了爺爺的病,這才紆尊降貴來接,卻沒有想到,竟是個年輕人。
中醫這一行有個不成文的規矩,年紀越大醫術越是老道,像陸玄這毛頭小子,一看就是初出茅廬。
別說治病,恐怕連入門都沒有吧。
“你好,我是陸玄。”陸玄主動伸出手去,想和他握手。
男子輕蔑一笑,“記住了,只有長輩主動向晚輩伸手,地位高的向地位低的伸手。”
他是在諷刺陸玄,根本沒有資格主動與他握手。
陸玄悻悻地收回了手。
“我是看在隋豔的面子上,走吧。”張天龍依舊是一副不屑地表情。
車駛進來一棟高檔別墅,四周配備保安,別墅有保姆員工,一看就是非富即貴。
陸玄好奇的打量著一切,這還是他第一次踏進這種高檔場所。
張天龍越發不屑,一個土包子。
陸玄跟在張天龍後面,走進大廳,就見大廳內坐著一鶴髮老人,穿著唐裝,面板保養的很好,七十高齡看上去也只有五十來歲。
一看這老人,陸玄就皺起了眉頭,很嚴重,陰煞之氣比簡錢要重多了。
在旁邊坐著兩人,一箇中年男人,模樣與老人有幾分相似,另外一個年輕人,提著藥箱,燙金【白】字很是惹眼。
“爺爺,爸!”張天龍主動向老人和中年男人問好。
“嗯,帶你朋友坐吧。”張子昂開口招待說道。
他將陸玄當作是張天龍的朋友,來家裡玩的。
“爸,他可不是我朋友。”張天龍主動拉開一步距離,頗有一種認識你很丟臉的感覺。
“那他是?”張長風疑惑開口。
“爺爺,他是來給你看病的。”
聽到這話,對面那提著藥箱的年輕人,立即投來一股充滿敵意的目光。
同行是冤家,這話到什麼時候都不過時。
“敢問閣下是來自哪裡?”白徽挑釁般開口。
無論來自哪裡,肯定都沒有他來頭大,莫說在這徽州市,就是放眼華夏,他家都是首屈一指的存在。
“閣下是臨安白家濟生堂?”陸玄看了一眼地開口。
不是對白徽的尊重,而是對一個醫者的尊重。
別說不知道白家,去看看大宅門就明白了。
“白家濟生堂白徽!”白徽很是驕傲,這名字就是醫學界的金字招牌,代表著權威。
而他更是白家這一代的翹楚,已經能代表白家出醫了。
“幸會幸會,我叫陸玄,來……”
陸玄尚未說完,就被白徽打斷,道:“你可以走了,張老爺子的病,由我白家接手了。”
這就是權威,一句由白家接手就足夠分量了。
“哈哈哈哈,有白徽小友出手,老頭子我這病就有著落了,不勞煩你了。”張長風爽朗一笑,言語中有逐客之意。
白家都打了包票,自然不需要其他醫生了。
他們是將陸玄當作庸醫了,太年輕了,不像中醫,畢竟誰都不像白徽那樣出生大家。
“白徽是吧,你瞧清楚老爺子病了?”陸玄臉色有些難堪。
我是給白家濟生堂面子,不是給你白徽面子,還有這老頭子咋回事,好歹也是客人。
“老爺子身體時常手腳冰涼吧,偶爾疼痛起來,五臟六腑就會像撕裂般。”白徽說完,挑釁地望了陸玄一眼。
他來之前就清楚了張老爺子的病因,否則也不會貿然出醫。
“不錯,不錯,白家中醫世家果然名不虛傳。”張長風點了點頭,白徽所說正是他的症狀。
不過有一點他說錯了,不是偶爾,是經常。
“張老爺不必擔心,這是邪風入體,一時不慎寒氣入了骨髓,只要……”
“只要以銀針刺百匯,神道,足裡,命門,元關,承扶,隨後以玉葉金華5g,廣丹8g,大黃5g,野山參7g,固本培元即可。”
這一次,白徽尚未說完,被陸玄搶先一步說了出來。
被陸玄搶先一步說出藥方,白徽很不服氣,冷哼道:“針不是一般人能扎的,只有我白家的六合針法才能拔盡寒毒。”
施針之法千千萬,但有些針法往往會產生不可思議的效果,針灸之道在華夏有著數千年的歷史,隨著不斷失傳,流傳下來的針法越來越少。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