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入宮中的女子,是要被驗身的。
但喬安寧是歷年以來,第一個以妓子之身入選的。
莊嬤嬤看著她的花名冊,驚訝的眼底露出一抹精光:“喬安寧,選自明月花樓,脫!”
莊嬤嬤長得一板一眼,一看就不是個好相與的。
喬安寧風塵中打滾,白擔了妓子的名,實際是個清倌身。
嘴巴上哄人有一套,心思更是九轉玲瓏,馬上塞了一隻金戒子過去:“嬤嬤,奴家初入宮中,不知禁忌……”
莊嬤嬤暗讚了一聲這妓子倒也懂事,不動聲色把金戒子收了,吩咐小太監拉了一道簾,讓她躺到後面的床上。
臉上依然板正,且不容挑釁:“喬安寧,進了宮,便是宮裡的女人了,你在外面狐媚子的那一套,入了宮是行不通的,識相的話,就聽話點。”
這也算是提點。
喬安寧麻溜的脫了,連一點底褲都不留。
莊嬤嬤滿意的看著喬安寧這動作,心道外面混過的女子,就是懂眼色。
瞧瞧,大大方方的,讓幹什麼就幹什麼。
省得她再敲打了。
喬安寧躺在床上,任由這莊嬤嬤從頭到腳來回摸了一遍,然後又捏了第二遍。
胸挺,膚白,沒有隱疾。
胸型漂亮,肉又軟,手感撫過頂端,瞬間立挺……這感覺,嬤嬤挺滿意,喬安寧也覺得,挺刺激。
“喬安寧,屈腿。”
莊嬤嬤說,摸過胸乳後,便一路往下,以手為尺,量了一下她的小腰,腰細,也軟,是個媚骨。
再往下,便是女子的私密之地。
喬安寧乖巧的屈了腿,幻想著就當是做體檢,反正在現代做體檢,也是這種種做法。
沒錯,喬安寧自小魂穿古代,變成了一個嬰兒,活到如今,也才不過二八芳華。
她在明月花樓里長大,從小就是天賦驚人,擁有過目不忘之能,還刻苦好學舉一返三,幾乎便是明月花樓的女狀元。
老鴇子一直把她當金疙瘩培養,原本打算讓她再過一兩年,便去接客,然後一炮打響,捧為明月花樓的頭牌。
結果在她的甜言蜜語下,生生拖到了如今。
眼看這一兩年時間馬上到了,老鴇瞧著這日益出挑的絕色美人兒,又起了讓她風光接客的心思,結果,卻突然趕上宮中來人選美人兒,直接把喬安寧選走了。
老鴇子人財兩失,氣得眼黑,差點跳河自盡。
可實際上,是喬安寧自己塞了銀子,自己把自己送進了宮。
哦!
做一個妓子,跟做一個宮女,這其中的差別,她還是能分得出來的。
伺候一樓的人,跟伺候一個人,她更傾向於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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