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時間,他已經從之前那個滿眼慈悲,立志修道的狀態中,走了出來。
喬安寧說得對:如果他連自己的子民都拋棄的話,那漫天神佛,會接受他嗎?
而她喬安寧,也是他的子民。
他不想拋棄她。
“安寧,你昏迷有五日了。”計宴低低的說道,喬安寧再次驚了一下,“這麼久了?”
怪不得覺得身體都僵硬了。
下意識伸手摸頭,被他握了手:“你說得對,的確有人要害你,也要害本宮。這件事,父皇異常震怒,已經派人去查。”
哦!
喬安寧明白了,她腦洞發散得快,想到自己的歌舞:“那,嫦娥奔月,演了嗎?”
“本宮跟你一起落水,哪有心思再演什麼奔月?”計宴拿了水來,給她喂水,“太醫說了,你傷得重,還要再休息休息,也趁這個機會,把身體養好。”
他沒跟她說的是。
在她昏迷的時候,他請示了皇上,喬安寧以後,便是青宮太子身邊的唯一女官。
至於這個女官要做什麼,有什麼用處,太子說了算。
而他身體裡中的秘藥,落水之後,散了不少,倒也不打緊,太醫診斷過後,服了一日藥,便停了。
這會兒嚴重的是她,腦後的傷勢,有些重。
喬安寧喝了些水,又喝了些軟粥,迷迷糊糊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偏殿裡掌了燈。
春桃依然守著她,笑得很開心:“恭喜姑娘。姑娘以後,也是有官職的人了。”
官……職?
喬安寧懵了一下,這哪裡來的官職?
她一個女子,也能為官了?
春桃說:“姑娘以後,便是太子殿下的貼身女官了。”
哎呀,這,這是入編了?
她上輩子努力考,也沒考個編回來。
這是直接一步登天了,開心。
“殿下呢?”喬安寧壓著開心問,春桃說,“殿下說,他去參政了,讓姑娘醒來問起的時候,便這麼說。”
臥槽!
任務成功了?
攻略完成了?
她咋就這麼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