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轉星移,又是幾天時間過去。
眼看已經是九月初了,距離那一月期限越來越近,喬安寧似乎把任務給忘了。
她一直在青宮不出,這也急壞了一干心懷不軌之人。
瑞王沉著臉色:“本王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人調離青宮!”
太子中秋遇刺之事,經查證,放到了皇帝面前的桌案上。
皇帝看了,目光極沉:“只是因為不滿宮中設宴,便要殺太子嗎?還有,下藥者何人,可查清楚了?”
李玉低聲道:“回皇上的話。那杯水中,並無查出藥物,倒是殿下食用的盤碗上,查出被擦了秘藥……但,擦秘藥的小宮女已跳井身亡。”
皇后冷笑:“手腳快得很。皇上,您可要好好的,仔細的查查,這誰的手腳能這麼快,眼看查到線索了,這就跳井身亡了?”
李玉越發的弓了身子。
皇帝看著鬧心,哄著皇后:“皇后,時辰不早了,先休息吧。阿宴的事情,朕心中有數。”
左右不過那幾個人。
但那幾個人目前是不能動的。
喬安寧畫小人書。
她字不好看,畫總是可以的吧。
上回的簪子不好用,這一次找了秸稈過來,秸稈芯倒是好用,能吸墨,寫的比簪子更順。
計宴見她喜歡,就多弄了些。
一時之間,各宮還以為青宮太子弄這麼多秸稈,是要打算集體焚燒了。
“眼下各宮亂糟糟的,人人自危。殿下,上次的刺客沒查出來吧?”喬安寧一邊畫小人書一邊問。
計宴最近又閒了。
他身上的素衣不怎麼穿了,倒是經常穿青衣。
青衣翩躚,也別有一番風情。
手中拿著史書在看,腦後的長髮,束冠而起,顯得越發好看。
“刺客總有來處,只不過,有人不希望本宮查下去而已。”計宴道,喬安寧手下一抖,劃破了一張紙。
有些惱:“完了,又得重新畫。”
春桃連忙把紙拿下,重新換了紙:“姑娘。”
喬安寧應了聲,放了筆去找計宴。
冬日眼看將至,她穿的還顯單薄,計宴握了她的手:“怎的這般冰涼?”
喬安寧慣會撒嬌:“人家這不是想殿下了嘛!奴婢身上涼,殿下身上熱,抱抱就好。”
她就喜歡抱抱,計宴也習慣了。
哪天她要不抱抱,計宴都覺得,她是不是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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