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相爺夜入瑞王府,從後門進去的。
全身包裹得嚴嚴實實,藏頭露尾,不像個好人。
瑞王已在書房侯他多時。
“程相爺星夜前來,可有要事?”瑞王問,他在寫字,字寫得好看,但筆鋒後力不足,收尾有點疲軟無力。
程相爺看了眼,單刀直入:“宮宴上下藥的事情,是王爺讓本相做下的。本相為了自己的女兒,也同意了。可太子落水又是怎麼回事?還有刺客藏在水下,欲要行刺?若不是那個叫喬安寧的小宮女捨身救了太子,太子現在怕是真要出事了。”
到時候,再被皇上查出來,整個相府都要完蛋。
王爺把筆一扔:“相爺這是來向本王興師問罪麼?本王是為了成全相爺那份愛女之心,才允許你下藥。但藥,也只是有催情的成份,不會害人。可相爺既然說到刺客一事,那本王也是好奇……本王倒是要問一句,那水下的刺客,是相爺派的嗎?”
“怎麼可能!本相是看準了太子做女婿了,我腦子又沒壞,又派什麼刺客!”
瑞王眉頭皺眉:“那不是你,又會是誰?難道宮中,還有別的勢力?”
他想不通,程相爺也想不通。
兩人密謀片刻,程相爺悄然離去。
瑞王放下筆,沉了臉,小福子進來,低聲說道:“王爺,刺客已經處理了。”
處理,便是滅口。
瑞王哼聲:“沒出息的東西,本王讓他刺的是太子,他卻動了一個宮女,還驚動了皇上。”
大好的機會,就這麼失手了。
原本還想栽贓程相爺,看來,這不僅是讓太子逃出一劫,也讓程相爺逃過了一劫。
“全力盯著喬安寧。自從她入了宮,本宮就一直沒有順過!”
瑞王敏銳的感覺出來了,那個喬安寧,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眼看太子要養廢,一個喬安寧,卻讓太子又起了心思入政,這幾乎讓他氣吐血。
喬安寧,喬安寧……!
好巧,喬安寧也是這麼想的。
她果斷說道:“我懷疑,兇手是瑞王!你看……咱來分析分析,大越國現在最缺什麼?子嗣是吧?皇上老了,再努力也生不出兒子了,到時候,他只要殺了你,理所當然,就能把大越國掐在手心裡了。至於成王,遠在天邊駐守邊關,等他得到訊息的時候,瑞王早就登甚了。”
說不說吧,這話有些大逆不道。
可計宴跟喬安寧,兩個都不是什麼太過正常的人。
一個胎穿,是真敢說。
一個連修道修仙都敢整,也是真敢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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