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下看起來,他似乎真要上手?
造孽啊!
“怕了?”
一聲阿宴,男人命都給。
他額上有著細細的汗水,軟膩的鼻尖輕輕蹭她,大手終是在她腿心滑過,無奈的說道,“嘴上的事,你倒是說得厲害,動真格的,就不行了?”
啊呀!
他居然在取笑她。
喬安寧好氣,硬著頭皮說:“我怎麼就不行了,我,我……我其實,我其實挺行的我!”
男人好整以暇看她,尾音挑起:“哦,你行?那本宮這就繼續?”
“不不不,我……我不行,不行。”
喬安寧一慌,憋屈巴拉的說。
嚶嚶嚶,嗚嗚嗚!
雖然她現在也是可以的,不過,撩歸撩,鬧歸鬧,來真格的,還是再等等吧!
等她確定了,再說。
計宴鬆了口氣,心頭有種淺淺的遺憾。
這樣的日子,何時是個頭?
等他再問問錢太醫,那解藥的進度如何了吧!
“好了,承認自己不行,本宮就放過你。倒是下次,明知不行,就別來挑逗本宮,萬一把持不住,豈不是會害了你?”
計宴抱著她,漸然平息著心頭的欲。
他是如何把她的衣服一點點剝開的,眼下,就又給她一件一件的穿了回去。
小褲,小衣,拉拉平整,紅色的肚兜,渾圓的肩頭,還有她另一處的箭傷,都在快速而又小心的收攏回去。
喬安寧鬆了口氣,覺得自己雖然是叫喬安寧,但一點也不安寧……以後,她還是少撩他吧!
免得真撩上了頭,真把她辦了,那她就至死也無法離宮了。
黑夜則像是一隻張著巨嘴的惡獸,悄無聲息的盯著每一個落入它眼底的螻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