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哎呀哎,有那麼一點點的寵?
喬安寧也不會真把太子惹急了,又跟他鬧了會兒,還是又抓緊時間,抱著人家貼了貼,然後乖乖出去,把小圓子喊了進去。
小圓子在外面凍了半天,燒火輪不著他,燉肉也輪不到他,他好委屈的。
進殿後,衝著計宴哭唧唧:“殿下,他們都欺負奴才。”
“那你也欺負他們。”計宴說道,“我要換套衣服,你去找來。”
“殿下說得好聽,奴才這小胳膊腿的,也打不過他們,咋能欺負回去?”小圓子苦著臉巴巴的說,計宴把脫下的褲子給他,讓他直接去燒掉。
小圓子愣了一下:“殿下,好好的衣服,燒了幹嗎?”
“讓你燒就燒。”計宴說,總覺得小圓子有點傻,回頭就換了他。
小圓子還不知道因為燒一條褲子的事,就要被換的事情……這會兒伺候著自家主子換衣服,又嘀咕著說起天氣的事。
“殿下,這天氣怕是不太好啊。要是這場風雪再多下幾天,天氣就更冷了”
“天要下雪,本宮也擋不了,如果非要再下幾天,也只能說天意如此了。”
想到那些流民,他目光沉了下去,對那些人沒了好印象。
養了兩天的傷,計宴終於下了地,想著他受傷之後,喬安寧拼死為他吸毒,他耳根微微發燙,眼底神色也暖暖的。
但又想到,那些流民,竟把他放心尖尖的姑娘,喊成什麼妖邪,他的目光又沉了下來。
說他可以,說他的姑娘……這能忍?
計宴腿疼,傷在隱秘處,本就心情不佳,後又被喬安寧那小東西又撩又取笑半天,早就窩了一肚子火。
這會兒,倒想拿那些也不知是真是假的流民……開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