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不怕,我吹吹就不疼了。”
“哦!那你輕點吹……”
“嗯嗯,輕點輕點,不怕啊,乖,不疼,一會兒就好了……”
裡面兩人的聲音從高到低,然後又到嘀嘀咕咕。
外面的青風跟顧一舟,兩人面無表情再次相視一眼:要死了!這是什麼虎狼之言,這是我們免費能聽的嗎?
來來來,多說兩句,著實動聽。
兩人瞬間耳朵豎得更高,聽得更仔細。
青宮:
“阿宴,不疼吧,我動作可輕了。”
一罈酒水,全部用來沖洗傷口,她是倒的挺輕了,可架不住量大,計宴一瞬間差點疼暈過去,但是,硬生生咬牙忍住了!
他其實想說:你完全可以用軟布沾了酒水來一點一點擦的,但喬姑娘如此豪橫,整壇酒往下倒,他也沒得說。
除了寵,還能咋辦?
自己給她玩了都行。
“嗯,不,不疼。”
計宴臉白的說,仔細看,他腮幫子都咬得發顫。
喬安寧沒注意這些,等著酒水稍幹一些,然後給傷口上了藥,便用軟布包紮了起來。
包紮到最後,還來個蝴蝶結。
別人滿不滿意她不管,反正她是挺滿意的。
計宴默默的看著自己的大腿,總覺得受委屈了,走路都不方便的很。
“安寧,要不然,蝴蝶結可以不用扎的?”他試探的說,紮了蝴蝶結,他下面就空了,也不能穿小褲了。
就只能長袍往下蓋住,走路都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