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意,卻是擔心她。
而他見過最初的她,帶著笑臉向他衝過來,第一次見面,就拉脫了他的褲子。
再後來,差點燒了廚房。
做的飯,像毒藥。
然後,再然後,他的眼裡都是她了。
她使出渾身解數,一點一點拉他出佛山,她讓他知道了,什麼是女人的歡樂。
他以為她,一直都會是樂觀的,積極的,向上的。
可這樣號啕大哭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吧!
她也把所有的心事,都壓了心裡,不得宣洩。
“殿下,如果我的朋友出了事,一定是瑞王做的,一定是他!”喬安寧猛的抓緊他的衣袖,寒聲說道。
計宴抱了她,輕輕吻著她依然帶著水意的頭髮:“所以你剛才突然離開,是想到了這些嗎?”
她是妖媚的,也是純善的。
勾人的時候是真勾,扔他不管的時候,也是真不管。
敢愛敢恨,他在她的身上看到了。
……
“娘娘,事情已經辦妥。”莊嬤嬤低聲來稟,聲音有些低啞。
皇后‘嗯’了聲,做了這麼大的事,她心裡到底也是不舒服。
可,她能有什麼辦法呢。
阿宴的名聲,不能被一個出身花樓的妓子給毀了。
但喬安寧,卻還是要留下的。
皇后嘆口氣:“尋戶寬良敦厚的人家,多出些銀子,給喬安寧安排一個清白的身份吧!”
瑞王府。
瑞王計梁砸了一套上好的茶具,氣得臉色沉沉:“到底是誰,敢栽贓陷害本王?在這種時候,突然火燒整個明月樓,這分明就是告訴喬安寧,一切都是本王做的。”
這口黑鍋,他背得冤,但也不算太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