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是把她架在火上烤!
換言之,這事是你們讓我做的,現在出了事,你們得管我。
莊嬤嬤噎住,這還真是。
但,誰能知道你誘得這麼徹底啊,誘得太子都要獨寵你一人了。
這就又是問題了。
“喬姑娘,本宮向來對你寄予重望。可現在,一月之期將要到了,喬姑娘有就沒有什麼事情,要跟本宮說的麼?”
皇后目光凌厲,與前幾次相見,極為不同。
喬安寧心中感嘆:能在後宮坐穩皇后位的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提了小心,恭恭敬敬:“回娘娘的話,事情是這樣的……娘娘說的一月之期,是要讓太子殿下對奴婢情有獨鍾,可奴婢著實不敢。奴婢向來自知身份低微配不上太子,也從不敢肖想太子對奴婢有情,所以這件事情,才會拖了這麼久。”
皇后‘哦’了一聲,看向莊嬤嬤。
莊嬤嬤得了金瓜子,上前悄聲說道:“這喬安寧說的是真話。依老奴看,殿下若是真對這喬安寧情有獨鍾,這還真麻煩了。”
皇后一想,也是。
阿宴是一國太子,也是斷斷不能娶個花樓出身的女子的。
“可,這事難道要本宮承認是本宮做錯了嗎?”皇后冷了臉,當初話說出去了,沒想到,這還真做的差不多了。
但她又後悔了。
一國之母后悔了,總不能再收回吧?
“娘娘,老奴自有辦法。”莊嬤嬤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