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鐵塔等一眾劫匪虎視眈眈的瞅著烈陽鏢局眾人透過,一排排目光從慕聖身上掃過,慕聖裝作沒看見,默默得跟在眾人後頭。
“停下,車裡坐的何人?”賽鐵塔一聲大喝攔住了烈陽鏢局的一輛馬車。
“賽當家你這是什麼意思,我這車裡可都是女眷。”何鏢頭沉聲問道。
“你放心,我賽鐵塔也是堂堂一條漢子,不會幹那強擄良家婦女的事,我只不過是想找一個小賊,這小賊在前面的盧家坡傷了我的兄弟。”賽鐵塔哈哈笑道。
“賽當家竟可放心,這馬車裡是絕對沒有男人的。”何鏢頭回道。
“哼,我又沒看見,如何知道?”賽鐵塔冷哼道。
“既如此,請稍等。”何鏢頭驅馬來至馬車跟前說道:“夫人可否將馬車棉布簾子拉起,只遮上紗簾。”
馬車內並無應答,俄爾伸出一雙雪白的雙手,將馬車的棉簾子掀了,賽鐵塔透過紗簾望去,影影綽綽的看見車內有三個女子,卻是並無一個男子在內。
“行,打擾了,你們走吧。”賽鐵塔揮了揮手,馬車放下棉簾,跟著鏢局的隊伍緩緩的走了。
鏢局的隊伍剛過,賽鐵塔就領著人攔住了官道,喝道:“給我搜別放過了那個小子。”
一時間後面的人群雞飛狗叫,不一會一劫匪拉著一哆哆嗦嗦的瘦高個男子來到賽鐵塔跟前:“大當家的,此人騎著那匹五花馬,可據他說是個少年跟他換的。”
“那少年去了哪?”賽鐵塔厲聲問道。
“我……我真不知道,那廝跟我換了騾子後,就跑到後面去接濟一家老小了。”瘦高個見賽鐵塔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得說話都打結巴。
“滾。”賽鐵塔沒問到有用的東西,一馬鞭將瘦高男子抽出老遠。
“去把大黑牽來。”賽鐵塔命令道。
身邊的劫匪應了一聲,立刻牽過一條渾身黑色的大狗,賽鐵塔從懷中取出一個香囊讓大黑狗聞了,大黑狗鼻子翕張馬上找尋了起來,不一會大黑狗就圍在了一家四口的跟前,正是之前慕聖將棉袍送與的那家人。
賽鐵塔看著大黑對著老人和小孩狂吠,本來就黑的臉上越發黑得厲害。
“搜!”賽鐵塔一聲暴喝,十幾個劫匪連搶帶搜的將這幫沒有鏢局護送的人群搶劫了個遍,順便將人群中的少年都抓來盤問了一番並搜了身。
“老大,沒有發現腰纏軟劍的人。”一個劫匪向賽鐵塔報告。
“掌櫃的,我倒是覺得剛才鏢局裡有個騎騾子的少年比較可疑,就那一個少年騎的是騾子,其他人騎的都是馬,我當時還納悶呢,怎麼就這孩子一人騎騾子啊?”一留著八字鬍的瘦高劫匪說道。
“我CNM啊,這麼可疑的事情為啥不早說?”賽鐵塔咧嘴罵道。
“給我追!”賽鐵塔一聲暴喝,領著十餘劫匪又向鏢隊趕去。
這邊鏢局剛剛離開長隆坡,何總鏢頭就瞅著慕聖道:“明人跟前不說假話,閣下就是賽鐵塔他們要找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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