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聖用靈力模擬火焰之力,可手心剛剛燃起寸把長的火苗就熄滅了,模擬水流之力,手心一窪清水凝而不聚,根本無法成形,那土之渾厚就更別提了,手心靈力始終展現出來的是一捧灰。
可慕聖並不氣餒,總結了一下其中原因,覺得自己似乎控火的能力稍稍強過,控水和土的能力,於是決定從控火術開始練,練好後再練其他兩術。
這邊鬼眼道長教了三小兒,輕功提縱術,便要求他們綁了沙袋背心在山上跑起來,雖然訓練艱苦,但三小孩也是吃過苦的,想想慕聖如今的能耐,也都咬牙堅持了下來。
足足練了月餘,慕聖方才掌握了火球之術,雖然發出的火球只有鴿蛋般大小,距離也並不是很遠,但總算也是取得了進步,要想再將火球術提高,只有透過不停的練習才行了。
水火本是兩種截然不同的屬性,相生相剋,鬼眼道長當時一口氣教了三種術法,也只是不知道慕聖到底最先適合練哪種術法,讓其自行選擇。可誰知慕聖在練會了火球術後,居然挑戰的是水箭術。
雖然慕聖有凝聚火球術的經驗,但因水箭術與火球術截然相反,慕聖練會水箭術也足足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那土盾術慕聖認為是最難煉的,從靈氣在手中只能變成灰,到能變成砂、再到變成土,光這個過程,就花了慕聖月餘的時間練習,可光變成土還不行,還要凝聚成土塊,這一過程又花費了慕聖月餘時間,如果想達到最高境界凝聚成石塊盾牌,那就只有日後慢慢練習了。
這幾個月的時間,鬼眼道長也教會了三個小孩輕功和搏擊之術,穴位的認識和要點,傳下一套重點穴位口訣,讓三人背了“百會倒在地,尾閭不還鄉,章門被擊中,十人九人亡,太陽和啞門,必然見閻王,斷脊無接骨,膝下急亡身。”
因爺爺小時教過慕賢認字,慕賢學得就比林聰、林明快些,兩人頗不服氣,就利用空閒時間學起識字。鬼眼道長自己也要修煉,沒有那麼多空餘時間教兩人,兩人就纏住慕聖讓他教自己識字。
慕聖無法只得一邊自己勤加苦練,一邊抽空教幾個弟弟識字,生計問題倒是一時不愁,慕聖懷裡還有些銀票,足夠幾人用度了。
這一日空空道長忽然過來,告知鬼眼道長,運財在拍賣會上拍得紫雲丹,已經突破了三花境界,此刻正在閉關穩固之中,吳法也繼慕聖之後通了大周天,踏入修真者的行列,多寶道長要指導吳法修煉,還要兼顧運財道長閉關,因此就沒再過來。
空空道長查了林聰、林明兩人的功課,還較滿意,就又手把手的教了些基礎功課,給林聰傳了一套槍法,林明傳了一套刀法,讓兩人繼續練著。
鬼眼道長待了這麼幾個月在索樓小鎮,現在一聽運財道長也突破了三花,並且幾人在秘密小拍上都各自得到了些好處,不覺也動了四人一聚,四處走走的心思,便與慕聖和慕賢說了。
鬼眼道長教了慕聖剩下的五行術法口訣,青木恢復術和銷金斷玉之法,並演示了一遍,又將那驅趕捉拿小鬼的符籙給了慕聖幾張,並留了幾隻傳音紙鶴,告知慕聖,五行術法金術最難,除非靈根偏向金性,否則要想掌握,沒個幾年的領悟無法辦到,如果自覺其他四法練得可以了,可用傳音紙鶴傳訊,過來相尋便是。
慕聖知道讓師父一直待在家裡,實在是難為了師父,便答應了鬼眼道長,領著三個小孩在家修煉。
慕聖自己也算是一個武林高手,教起自己的幾個弟弟來,得心應手毫不費力,而且並不因為幾人是自己的弟弟就寬容他們,該訓就訓該打就打,三人提升的很快。
反倒是慕聖的修煉,自從鬼眼道長走後,一下就陷入了谷底。那青木恢復術倒還好說,畢竟有植物可以借鑑,雖然慕聖最開始,只能在手上變出些小草啊藤蔓呀等物,始終無法讓其化成無形的生命之力,但隨著不斷的修煉,慕聖終於可以做到使用周遭的植物活力,變幻成無形的生命之力。
而銷金斷玉之法慕聖就完完全全的不知道從何下手了,那金氣無從捉摸,不知從何而起,也不知該怎麼掌控,慕聖按照鬼眼道長教的方法試了幾次,都無法捕捉到任何金氣。
慕聖無奈,只好將銷金斷玉之法當做每天的必練功課,抽出一個小時來進行訓練,但是卻將更多的時間用在其他四術的鞏固和強化之中。
寒來暑往,一年的時間過去後,慕聖的四術已經練得有模有樣了,火球術已經可以發出拳頭大的火球,甚至可以做到三連發,而水箭術也已可以做到一箭三發,百步穿楊的地步。
慕聖的土盾術法勉強可以做到,瞬間在胸前豎起一塊厚土盾牌,只是消耗靈力過重,最多堅持一刻鐘的樣子,就會消散的無影無蹤。
青木恢復術慕聖試過,使用之後能夠讓一顆枯木,瞬間煥發活力,只是周邊的植物就會枯黃許多,如果周邊沒有有生命的植物,這個恢復術慕聖便無法使出了。
靈眼的修煉,慕聖也有了一些突破,能夠在不借助神識的基礎上看見各種氣形,如果再加上神識辨認的話,給人看病或者看氣運,慕聖自己認為基本上可以做到八九不離十。
慕聖見五行之術無法更進一步,於是便動了給人看病看宅院,順便提升自己靈眼術的想法,也許靈眼術一提高,銷金斷玉之法也能有所突破呢?幾個弟弟現在也沒什麼教的,只待自己修煉,基礎打好了再說下一步。
慕聖於是將自己打算出去在附近遊歷的想法跟舅舅、舅媽說了,慕聖他們原來住的青禾小鎮,本就算是邊陲小鎮,舅舅、舅媽兩人也會些簡單的帕羅國語言,又經過這一年多在索樓小鎮的生活,家裡人完全適應了帕羅國,舅舅也打算重操舊業,出去賣炊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