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壞死啦!”
伸手掐了一下王剛腰部的軟肉,寒梅推了一下王剛小聲道:“趕快去忙你的工作吧!”
“那我走了啊,要是渴了舞臺旁邊有汽水,都是我買的,你隨便拿!”
誇張的揉著腰,王剛站起身來,對著寒梅和吳月娥擺了擺手,大踏步的走出了大禮堂。
舞臺的側方,裝作看歌單的文麗此時收回了目光,剛才王剛和寒梅的互動她從頭到尾都看在眼裡,那種親密的打情罵俏是她在熱戀期間都沒有體會過的。文麗前兩天晚上休息的時候,幻想過王剛的物件會是什麼樣子,可是就算是她最大膽的猜測,都不及面前這個姑娘的萬一。
這個姑娘太完美了,從長相到身材,從工作到談吐,沒有一項是在自己之下。特別是那份空谷幽蘭般的氣質,讓一直眼高於頂的文麗心中生成一種名叫嫉妒的感受。
在舞臺的另一邊,同樣有一雙眼睛盯著這個方向,那就是許大茂,他咬牙切齒的看完了這對狗男女的打情罵俏,終於在王剛離開後,展開了他預謀已久的行動。
“你好啊,我叫許大茂,是王剛的同事,我們中午見過。”
許大茂拿著兩瓶汽水湊了過來,坐在和寒梅旁邊的條凳上,故作大方道:“給你拿兩瓶汽水,可別跟別人說啊,這些都是隻有我們工作人員才能拿的。”
“你好,我們有水,再說王剛也沒有買太多的汽水,我們少喝一瓶你們這些忙了一天的人才能多喝一瓶不是?”
寒梅晃了晃王剛給他裝的涼茶,看著這個臉有些長,看著挺年輕卻蓄了不倫不類的鬍鬚的男人,禮貌的回絕了對方的好意。
“靠!怎麼忘了這一茬!”
前幾天王剛在辦公室裡說他為了這次晚會買了5箱汽水,那會許大茂還在心裡罵王剛是冤大頭裝好人,沒想到自己拿著獻殷勤的東西就是人家姑娘物件買的,真是失策!
“不渴的話就算了,冒昧的問一下,姑娘你和王剛是最近才談物件的嗎?”
寒梅聞言皺了皺眉頭,他跟這個叫許大茂的人也就是剛認識,為什麼這人一上來就要問這種交淺言深的問題?但是對方是王剛的同事,寒梅也不好給對方甩臉色,於是耐著性子道:“我們談物件有一段時間了。”
“哎呀,那姑娘可有所不知啊,我和王剛是一個院子的。前兩個月時候,王剛招聘文藝股的幹事的時候,面試了好幾個人……”
許大茂手舞足蹈的王剛招聘幹事,最後留下了一個女的。平時工作中對這個女的非常照顧,又跟剩下兩個淘汰的女的不清不楚的事說了出來,最後苦口婆心地說道:“姑娘啊,我也就是心善,見不得人上當受騙,這個王剛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姑娘可得小心了。”
寒梅起初還聽的一頭霧水,因為這些事王剛跟她都講過一遍,也不算是什麼新聞,但是聽到後面的時候這味道就越來越不對了。直到最後一句,寒梅的表情是徹底冷了下來。她淡淡的瞥了張牙舞爪的許大茂一眼,用冰冷的語氣道:“那倆姑娘是不是叫於莉和於海棠?還有你口中說王剛照顧的女人是不是家裡有個半歲的女兒?”
“啊?你知道啊?”
許大茂愣住了,結結巴巴的道:“你既然知道王剛不是好人,那你為什麼……”
聽到許大茂居然說王剛不是好人,吳月娥氣的從寒梅身邊蹦了起來,叉著腰就要反駁,但是被寒梅輕輕的拽住了。她此時也是想給眼前這個胡說八道的人兩個耳光,但是想到王剛平時跟自己開玩笑時說的處事法則,心思急轉,臉上掛上微笑著對許大茂說道:“我就是喜歡他不是好人的樣子,請問這位許大茂同志,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