戶部剛結了一個案子,便來了個種世成一案,可是有的顧執玉幾人頭疼。
“你說說,你說說,他鄭家真會給人找麻煩。”徐彥文看著手上的密報,氣得牙癢癢。
寧淵嗤笑一聲,罵道:“咱們自己窩裡鬥就算了,他還跟北狄勾結上了,他鄭家上上下下每個人都死不足惜。”
“好了,先瞧瞧怎麼辦。”顧執玉從徐彥文手中接過密報,找了個位置坐下,看著密報,眉頭緊鎖。
李獻儒剛收拾了今天工部一些瑣碎的事務,一進來便見幾人愁眉苦臉,有些奇怪地問:“這是怎麼了?”
見李獻儒來,幾人都笑著看向他,打了聲招呼,便開始嘆氣。
“還不是查蘇家的時候,查出他蘇鄭兩家通敵。”徐彥文嘆道。
蘇鄭兩家通敵?
這可是大事,若是叫皇上知道,可是要氣得夠嗆。
“皇上知道嗎?”李獻儒挑了挑眉,先問了這個問題。
顧執玉搖搖頭,將手中密報遞給李獻儒,解釋:“還不敢跟皇兄說,怕他一怒之下直接去鄭家拿人。”
“先讓寧指揮給皇上通個氣,也不能直接當啞巴,他日後知道了還要生咱們的氣。”李獻儒一邊看密報,一邊對幾人說著。
這看著看著,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蘇家和鄭家也太過膽大妄為了,仗著自己得勢,竟是做出通敵之事。
這事若是捅出去,誰來了都救不了他。
而且,最近鄭家連連敗退,他家便去尋北狄,這怕是有別的意思。
“不行,現在就去見皇上,這事一定得讓皇上知道。”李獻儒將密報還給顧執玉,臉色有些難看。
顧執玉見李獻儒如此,略一思索,便知曉對方想到了什麼:“鄭家早不去晚不去,這段時間去,實在是可疑。”
“我去向皇上請旨,走一趟大同。”寧淵站起身便要往外走,卻被顧執玉攔下來。
寧淵是錦衣衛指揮使,哪能隨便跑到那麼遠,再說顧執禮也不會同意。
“下個月便是武舉,你還得留下來看著,跑去大同做什麼。”顧執玉很是不贊同,將人扯了回來,又說:“你去給皇兄透個氣,我再去將事兒原原本本告訴皇兄。”
“總要有人到大同去……”寧淵皺了皺眉。
“那也不能是你,你目標太明顯,錦衣衛指揮使不在,明顯就是外出查案的。這鄭翰鬼精鬼精的,若是叫他發現,恐怕我們查不出什麼來。”李獻儒跟著勸道。
寧淵冷靜下來,抱著繡春刀,蹙眉不語。
至於徐彥文,則是看著幾人,突然不知從哪裡摸出來一本摺子,說:“今天內閣接到的摺子,我瞧見了先扣下來給你們瞧瞧。”
內閣的摺子,都是在內閣幾位閣老的整理下先看過一遍,給了意見,再呈上去給顧執禮。這內閣也不是沒有鄭翰的人,如今徐彥文能在鄭家眼皮底下拿走奏摺,不僅膽大,想來也有老首輔的默許與幫助。
“你呀,膽子還挺大,內閣要是發現摺子少了怎麼辦。”李獻儒虛指著徐彥文,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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