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算是有人想找姜玄的麻煩,現階段也不可能。
畢竟明面上他們得表現出來大度,背地裡更是得防備著。
畢竟整個離陽王朝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這裡。
他們想要讓上陰學宮身敗名裂,現階段最簡單的事情,就是直接弄死姜玄。
畢竟只要是姜玄一死,有些虛無縹緲,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就開始真實起來。
姜玄不知道這麼多,也不想這麼多。
他只需要知道的是,自己加入了上陰學宮,並且因為逛了這邊的宿舍,而簽到進度變成了百分之十。
姜玄此時眯了眯眼睛,然後他看向窗外的景色,隨即心裡暗暗想著。
不管怎麼說,進來了。
……
王祭酒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笑意盈盈的張鉅鹿,隨即忍不住搖了搖頭。
“這個姜玄……”說到這裡王祭酒停頓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麼,這才繼續說道:“你在背後?”
張鉅鹿先是一愣,隨即點了點頭,然後又馬上搖了搖頭。
“這小子留下,是我推了一把。”
王祭酒也不是個傻子,聽到這話的一瞬間,就明白了不少。
不過他還以為張鉅鹿玩的很大,比如這個人都是對方的。
至於他的目的……
王祭酒與張鉅鹿兩個人,可以說是相識相知了太久。
這個人有什麼實力,什麼品性,他簡直是太瞭解了。
按照韓穀子的話來說,張鉅鹿表面上冷漠無言,就像是離陽王朝朝廷的支柱。
他就這樣靜靜地矗立在那裡,就算是什麼都不說,有他在才有這個朝廷。
如果沒有他的話,只怕這個朝廷早就分崩離析了。
雖然這話很可能有失偏頗,但這就能看得出來,張鉅鹿這個人的朝廷地位。
而且沒有人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沒有人。
張鉅鹿也沒有多說什麼,喝一口茶之後,這才執黑落子。
王祭酒和張鉅鹿兩個人,在這時候對視了一眼,然後忍不住互相搖了搖頭。
有些話,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不過王祭酒能夠看得出來,張鉅鹿確實是對這個姜玄,好像是特別感興趣。
他其實也感興趣,不過有時候就是這樣,感興趣是感興趣,幫忙是幫忙。
這次的事情,他自然也在裡面起到了很大的作用。
雖然表面上裝作憤怒,但能夠收徐渭熊的人,還至於這樣?
那幾個相熟的祭酒,還有大祭酒,肯定是能看得出來。
至於張鉅鹿,這更不必說。
都是千年的狐狸,誰也不可不能隱藏到,任何人都發現不了。
尤其是在上陰學宮中,都是聰明人。
但有些時候,聰明人需要的不是真相,而是面子和臺階。
而且姜玄這個人,這首詩。
還有那侃侃而談的修養與風度,不論是王祭酒,還是張鉅鹿都很喜歡。
所以,給個機會嘛。
……
徐渭熊回到自己的房間裡,她坐在床榻上,一邊看著手中的棋譜,一邊擺弄著桌子上的棋盤。
過了半晌之後,她來到了窗邊。
雖然太陽已經漸漸落下,但眼前的大意湖,還是如此的幽靜。
大意湖上,只有她一個人住在這裡。
一開始還有其他學子和老師,但自從她來了之後,大意湖上的房間只有一個。
那就是徐渭熊。
“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這同樣是一首說秋天的詩,甚至不比那首待到秋來九月八,我花開後百花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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