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山脈本來就是人類最後的避難港,當初混亂的時候,為了躲避怪物,在山裡建造了許多的防線,但是怪物實在太多了,一個月的時間,所有防被攻破,親人,朋友悉數慘死。\"老爺爺說著往日的故事,眼中不斷地流出淚水。
“那些怪物,千奇百怪,不像是正常的怪物,它們有著目標,向我們襲擊,無懼死亡,像巨蟻那樣的怪物,受到爆炸和火油的襲擊,它們都會選擇逃竄,然而,那些巨蟻,用身體躺平了火海,在那些怪物的身後,還有數不盡機械大軍,戰車,坦克,那根本不是人類能設計出來的怪物。”
“那些怪物最後怎麼樣了?”雷班納問道。按照老爺子的說法,人類不可能戰勝那些怪物。
“他們撤退了,人類百不存一,那是一次大清洗,像是天地在對人類進行清剿。殘存的人類走出了大山,回到了波布鎮。現在波布鎮的高層都該是那時候的倖存者吧!”
“我和妻子選擇了留下來,陪著孩子。他一個人在這裡實在是太孤獨了。”
雷班納沒有繼續說話,默默地坐在老認旁邊,陪著他聽著他說孩子小時候的事情。老爺爺的記憶很好,小時候的事情都記得很清楚,如果炮彈現在還活著,聽著老爺子的嘮叨也許很煩吧!
可是這對逝者來說,又是最美妙的聲音,對生者來說,是最後的慰藉。也許人生就是這樣充滿了遺憾。
雷班納沒有繼續待下去,他還要回波布鎮。
“老爺爺,我要走了!您保重身體!”
“奶奶!有空了,我再來看您!”
老爺爺和老奶奶相依偎著看著雷班納,老爺爺像是在做什麼重要的決定,道:“等一下!雷班納,有個東西送給你!”
老爺爺走回了屋子,不一會走了出來,他的手裡拿著一個長條狀的東西,由麻布包裹著。
“拿去吧!”
雷班納接過了東西,開啟麻布一看,是兩柄太刀,刀鞘鮮紅似血,抽出刀身,紅的奪人心魄。只看了一樣,雷班納就愛上了這兩把武器,握在手中,刀就像是活了過來,還冒著森森寒氣。
“爺爺,這是兩把武器叫什麼名字?”
爺爺深吸一口氣,說道:“兩柄太刀,一柄叫微笑,一柄叫哭泣。”
“微笑兩柄太刀外觀看似相差不大,但有實質的區別,微笑刀口鋒利,斷金砍鐵如砍瓜切菜。哭泣的刀口略噸,但刀尖鋒利,適合突刺,哭泣的刀身上有神經類毒藥。”
“這兩柄武器是當初大破壞時,炮彈獵殺一個拿雙刀機器人的戰利品,本想著將這兩把武器留給炮彈,一起埋在地下,但你要去冒險,這很適合你。”
“這兩把武器太貴重,我不能要,爺爺,這可是炮彈的遺物啊!我不能拿走,我確實很喜歡,但不能,爺爺收回去吧!讓這兩把武器陪你們。”雷班納堅決推辭,這是爺爺對兒子的思念啊!雷班納怎麼能拿走呢?
爺爺堅決地說道:“我已經老了,這兩把武器跟著我緊緊只是思念。你拿去能很好的幫助你,孩子,在你身上我看見了炮彈的影子。如果,炮彈活著,他一定會同意你將武器帶走的,就讓炮彈的魂魄依附在刀上,你帶著他一起去闖蕩,想世界宣誓你們的聲音。”
爺爺的語氣不容推辭,奶奶走了上來,捧著雷班納的臉,道:“雷班納,拿去吧!我們老了,這兩把武器陪著我們只會在這裡長眠,炮彈不會喜歡這個地方的,他想闖蕩,他喜歡廣闊的天地。”
雷班納看著兩位,跪在二位面前,淚水不爭氣地流了出來,就像是離家的孩子,告別父母。背上微笑和哭泣,雷班納走了。
老爺爺扶著老奶奶走回了家裡,爺爺道:“老婆子,孩子走了!家裡就只剩你和我了!”
老奶奶,擦去爺爺眼角的淚水,道:“我去做飯,你來幫幫我。”
天空下起了下雨,雨水打溼了雷班納的全身。
在雨中,雷班納右手拿著微笑,左手拿著哭泣,冷冷地看向包圍他的鑽頭蚯蚓。
雷班納走在路上,穿過荒地的時候,地面詭異的動了起來,看著地面不斷翻動的土地,雷班納知道,鑽頭蚯蚓就要出來了。
他從背上抽出雙刀,盯著鑽頭蚯蚓出來的地方,鑽頭蚯蚓剛剛冒頭,就被雷班納用微笑斬成兩截。微笑很鋒利,切過鑽頭蚯蚓像是在切豆腐,他沒有感受到一絲絲的阻力。
一個鑽頭蚯蚓死去,很快地面就出現了許許多多的鑽頭蚯蚓。
雨水沿著臉頰劃過,看著這些怪物,雷班納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正像試試刀,就遇到這麼一群怪物。
雷班納手持雙刀,一步踏出,微笑橫掃,正前方的鑽頭蚯蚓的機械外殼就被砍成兩節,鑽頭蚯蚓並不想真的蚯蚓那樣能在斷成兩截之後還能繼續存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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