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她和蘇瑤夫人很像嗎？”
“大家都說厲總這四年是為蘇瑤守的，我看未必。蘇瑤在的時候，厲總就更喜歡宋清月了，宋清月也走了四年……”
周圍人一副瞭然的模樣，有人戲謔，“她既然和厲總關係這麼好，北郊的專案就給她做吧，那可是個大專案，別說我們商務部不照顧新人。”
“真虧你想得出來，北郊的專案多少人跑去厲氏都不成，資歷老的，級別高的，都連厲氏的門都進不去，就憑她？”
“而且，這個專案之前是厲氏的囊中之物，但這幾天小錢總回國後也對這個虎視眈眈，我看還不一定花落誰家呢。”
“小錢總這來勢洶洶的架勢，知道的是和厲總搶專案，不知道，還以為搶女人呢。”
幾個人正在笑鬧，
總監辦公室厚重玻璃門發出開合的悶聲，
聚眾竊竊私語的幾個人立刻作鳥獸散，蘇笙笙回頭看了眼，一群小組長聳耷著眉眼走了出來。
呂歐回來的時候又看了蘇笙笙一眼，沒有說什麼，坐回了自己的工位，處理手上檔案。
蘇笙笙樂得清閒，
嗡——
剛向後靠了靠，林羽的訊息發了過來，“小姐，新工作第一天，怎麼樣？”
蘇笙笙打了幾個字，“四面楚歌。”
林羽：“這麼慘？”
蘇笙笙：“你是來關心我的，還是來嘲笑我的？”
林羽：“我是來工作的，小姐。”
蘇笙笙：“.…..”
“我第一天就被前臺小姐為難了……”
蘇笙笙將早上的事簡單說了下，林羽：“你覺得是方柏文乾的？”
蘇笙笙：“你覺得他有這麼蠢？”
林羽恍然：“是陳戴？”
蘇笙笙：“方柏文這麼個謹慎小心，老謀深算的人，為什麼會天天帶著這麼個小呆瓜，你不覺得奇怪嗎？”
林羽：“陳戴長得怎麼樣？”
蘇笙笙：“.…..你不會覺得他是方柏文包養的小情人吧。”
林羽：“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蘇笙笙：“我付錢僱傭你，是讓你跟我在這猜呢？去查！”
林羽：“好嘞，小姐。”
吱嘎——
耳邊傳來椅子和地板的摩擦聲，蘇笙笙抬頭看見呂歐從自己的工位上起身，看上去是朝她的方向走來的，
她轉了下手機，關掉了螢幕。
隨著呂歐一同走近的，還有商務部裡帶許多雙眼睛，
蘇笙笙可算知道為什麼商務部業績不好了，這些人未免，太八卦了一點。
呂歐將一個資料夾放在她桌子上，“這是公司今年最看重的專案，如果你能拿下來，在蘇雲就算站穩了腳跟。”
蘇笙笙瞥了一眼資料夾上的標籤，上面赫然寫著的兩個字是——
北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