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凌楓忍不住後退半步。
他像是接受不了這個現實，好似被這個現實打垮了，搖著頭喃喃道：“不，我不信.....你怎麼可以討厭我，你明明是愛我的......沈之念，你應該愛我的！”
他猛地抬起頭來：“沈之念！我不信！你費盡心思嫁給我，怎麼可能不愛我！”
沈之念望著這樣的賀凌楓，只覺得萬分嘲諷。
“賀凌楓，我憑什麼要一直愛你？”
“可是，你本該是愛我的......”
“本該？”沈之念搖頭：“沒有什麼該不該。”
“賀凌楓，我從前是喜歡過你，但已經在你一次次對我底線的試探之中，消磨殆盡了。”
“不論是讓別的女人不清不楚住在家裡，還是在我和她之間總是選擇偏向她，又或者在大婚之日讓我獨守空房，在回門之日讓我獨自回門成為笑話......”
“這些都不該是你仗著我的喜歡，而試探我底線的理由。”
是的，賀凌楓就是在一次次試探著她的底線。
上輩子，最成功的一次，就是新婚之夜。
那次之後，賀凌楓好像拿準沈之念會一再忍讓，所以越發肆無忌憚。
但這輩子，沈之念不會再犯這樣的錯了。
賀凌楓的緩緩收回手，眼中的軟弱一點點退去。
“所以，你現在是在怪我嗎？”
沈之念反問：“你應該怪你？應該將正妻之位拱手相讓嗎？”
賀凌楓喉頭乾澀，想說什麼，沈之念先一步抬手打斷：“停，賀凌楓，如果你想坐享齊人之福，讓我和林昭月都成為你的女人，那你想都不要想。”
既然已經攤牌，沈之念便不再保留。
“我不會讓你碰我的。”
“賀凌楓，我們和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