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甚至暫時忘記了接下來想做的事，又確認了一次。
他沒看錯。
沈之念看向他的目光，帶著憐愛。
這簡直令他匪夷所思。
第二天，蕭衍起的很早，要去上朝。
他吃飽喝足，心情頗佳，沒有叫沈之念起來伺候他更衣。
準備離開時，他吻了一下沈之念的額頭。
“朕已經派人前往江南了，在朕查到結果之前，你就安心在皇宮待著吧。”
“乖，若太后為難你，就叫人來朕這裡稟報。”
沈之念困得要死，十分大逆不道地抬手，想把打擾她睡覺的人趕走。
結果擺手的動作，正撞上蕭衍想再次吻她而垂下的臉。
“啪！”
清脆的一聲。
沈之念的巴掌拍到了蕭衍臉上。
霎時間，整個屋內一靜。
緊接著，所有人都慌忙跪下：“陛下息怒！”
沈之念的瞌睡還沒醒。
只是耳邊嗡嗡的，十分不悅，嘟囔道：“吵......”
伺候的下人簡直抖若篩糠。
這個女人真是找死！
他們等著蕭衍大發雷霆，然而蕭衍只是愣了一秒，就朝他們擺手：“小聲點。”
下人們幾乎被驚掉下巴。
蕭衍摸了摸自己被打了一下的臉，輕聲道：“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沈之念對這個小插曲毫不知情。
只是醒來之後，突然感覺下人們對她更加尊敬了，那小心翼翼的勁兒，跟伺候蕭衍也差不多了。
沈之念睡醒之後，回了太后的寢宮。
雖然蕭衍說接下來不用她操心，但沈之念還是選擇去太后身邊伺候著。
不為別的，昨日聽蕭衍說完太后的遭遇，她突然覺得，太后那日對她的勸說，說不定也有那麼一兩分真心。
畢竟太后自己，就曾經深陷後宮之中，被帝王狠狠傷害過。
太后看到沈之念照舊來伺候，也沒說什麼。
只是沒讓她做那些下人做的事，拉著她聊了幾句。
就在沈之念以為今日要這麼平淡地結束時。
太后突然道：“你......想不想去天牢看看賀凌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