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剛剛。
沈之念覺得蕭衍這樣的要求是在侮辱人，賭氣問他自己怎麼不鑽桌子底下去。
結果蕭衍真的鑽了。
還在沈之念驚愕的表情中，讓大太監把除了賢妃之外的三個妃子叫進來。
沈之念想跑，結果桌下的腳腕，被蕭衍握住了。
“陛下呢？還有，賀夫人怎麼在這兒？”
三個妃子都是宮中老人了，心思也比賢妃要深一些，看到沈之念出現在這裡，心中縱然驚訝，卻沒有表現出來。
沈之念努力忽略腳腕上滾燙的手心，道：“陛下有事出去了。”
“那賀夫人這是......”
沈之念睜眼說瞎話：“哦，陛下誤會了夫君，叫我過來吃個飯，表達歉意......啊......”
桌下，蕭衍不滿沈之念提起賀凌楓，竟然......
咬了一口她的膝頭。
雖然是隔著布料，可那溫熱的略帶潮溼的觸感還是讓沈之念忍不住輕撥出聲。
“賀夫人怎麼了？”
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藏不住脾氣，冷聲道：“賀夫人，我們三個到了許久，怎麼不見你行禮？你這規矩是誰教的？”
沈之念有苦難言。
她期望聽到聲音的蕭衍能放她一馬。
這樣想著，桌下的男人鬆開了手。
沈之念暗暗鬆了一口氣，準備起身給三位皇妃行禮。
然而等她站起來之後，桌下的蕭衍，卻突然摸上了她的小腿。
沈之念穿著襖裙，那手一路從小腿摩挲著一點一點往上，在大腿十分敏感的部位重重揉捏了一把。
沈之念一個踉蹌，險些站不穩，只能死死扶住桌沿。
她挪動了一下腿，那隻手卻不依不饒跟著上來，沈之念臉頰泛起薄紅，朝三位皇妃彎腰：“見過三位皇妃......”
眼看蕭衍真的不在，三人中其中一人皺眉：“陛下不在，你裝什麼柔弱？”
說罷，便想走近幾步，給沈之念些顏色瞧瞧。
然而原本應該放在原位的椅子，不知為何突然往外挪了一點。
這一點點的距離，沒人能注意到，皇妃卻是被椅子絆倒，險些摔跤。
“啊！”
下人眼疾手快扶了一把：“娘娘小心啊！”
“什麼破椅子！給我挪開！還有，陛下都不在，這外邊來的女人就這麼用陛下的膳食，你們也不管管？”
眼看女人已經走到近前，大太監上前一步攔住：“娘娘，這是陛下賞賜的席面，您還是對沈姑娘尊敬些好。”
女人一挑眉：“沈姑娘？她讓你們這麼稱呼她的？呵呵，都是嫁了人的女子了，怎麼這麼不要臉......”
其中一人拉住她：“妹妹，想想賢妃，謹言慎行啊......”
女人咬牙，到底是沒有說出更難聽的話。
宮裡沒有不透風的牆，沈之念和蕭衍的事情，後宮的女人們幾乎已經蓋棺定論——
沈之念身為臣子之妻，卻不要臉地爬上了帝王的龍床。
她們今日來，何嘗不是想要探探蕭衍的口風？
有聰明的，已經想起太后生辰之前，蕭衍突然臨行女人，還叫了好幾次水的事情。
那時候，她們都以為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宮女爬了龍床，現在想想，十有八九就是這個沈之念！
而沈之念面對虎視眈眈的三人，卻是根本分不出心神來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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