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掌門!”司嶼昭對林古拱手,問道:“不知掌門找我可是有何要事?”
“我問你,你用什麼鞭子打輕輕的?”林古沉著聲音,很是不喜。
“靈器啊!”司嶼昭老實回答。
“靈器?”祝語綿滿臉驚訝,隨即帶著哭腔怒斥他:“輕輕就算是在大殿上做言行不檔,你也不能用靈器打她啊!”
“你打傷她了也不給她塗藥,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法器是什麼東西,這是會留疤的!她是一個女孩子,她要是知道身上有那麼多疤痕不知道會有多難受!而且你還把她關押在水牢裡,讓她傷口感染導致發炎。”
“現在她還發高燒不退昏迷不醒,你知不知道,我看到宜寧抱著一個血淋淋的人從水牢裡出來,我的心有多難受!”
司嶼昭沒想到事情會發生這麼嚴重,他小聲說:“我以為掌門讓我執行鞭罰,是要用靈器鞭打她,畢竟我的靈器是鞭子。”
“我也給她藥膏了,但我也沒想到她沒有塗藥。”司嶼昭有些懊惱,早知道昨天晚上應該喝酒醉幾天了。
“她都受傷了,怎麼塗藥?你不會叫一個女弟子來給她塗藥嗎?”掌門沒好氣指著門口,對司嶼昭說:“你給我滾回你的窩去!幾百年了,一點眼色都沒有!”
司嶼昭蔫了,明知道他不懂眼色還叫他辦事,這叫什麼事啊。
“掌門可需要什麼藥,我這裡有不少消炎淡疤痕的藥,可以給輕輕試試。”暮雲歲見他們都把氣撒完了才說話。
林古看向祝語綿,祝語綿對暮雲歲說:“我也不知要給輕輕用什麼藥,不知師弟可否……”
暮雲歲點了點頭,走到床邊給柳輕輕把脈。
脈象極其虛弱,身體溫度極高。
“三長老可有來看過?”暮雲歲問祝語綿。
“三長老診過才讓我來照顧輕輕,現在三長老他去給輕輕配藥。”
暮雲歲問祝語綿,“能否讓我她傷口?”
屋裡的人下意識看向林古。
林古臉色有些僵硬,沒有說話第一個走出門。
大家都知道這是同意了,也趕緊跟出去把空間留給祝語綿和暮雲歲給柳輕輕看傷。
‘說!你到底是誰!你把我女兒弄哪去了?’
‘沒想到歸一派大小姐竟然會這麼弱啊!也不知道這身體嬌不嬌嫩?’
‘你上次砍她一刀,我今日便挑你筋骨!’
‘……’
柳輕輕額頭滿是汗水,幾世的記憶混雜一起,弄得她頭疼發渾。
突間夢中出現一個模糊的身影向她走來,那身影摸著她語氣滿是可惜說:‘女孩子的皮囊可是很重要的,弄壞了可是很難修好的。’
她是……
柳輕輕的睫毛微微顫動,睜眼醒來腦子有些蒙圈。
動了身子渾身疼痛,她得理清一下思路,現在她處在哪個階段,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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