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竇豆,你給我等著。”
巨西樓笑罵道。
南宮石看她們說笑,自己敷衍了幾句,就出去了。
這裡竇豆見南宮石走了,過來到巨西樓身旁說:“大姐,你倒底怎麼想的?”
巨西樓故意笑道:“什麼怎麼想的?”
“哎呀!別鬧!好好說。”
巨西樓遂一本正經說道:“我喜歡他。”
“可……”
“你是說他沒錢?”
“嗯。”
“可我缺錢嗎?”
“他也不帥呀!”
“帥氣的有幾個不是娘娘腔?”
“……”竇豆聳聳肩看著巨西樓。
“我不說,你也看到了,我身邊的男人基本都是來巴結我的,一個個唯唯諾諾,諂媚討好,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只有這個二貨敢愛敢恨,我心中的英雄男子漢就應該是這樣的……”
竇豆過來坐下來,嘆口氣說:“我們三個人,我們倆觀點有點相似,可袁媛就不這麼想了。”
“袁媛心氣高可以理解。”
“不是心氣高,是她家裡缺錢!她不想找窮的。”
“怎麼會缺錢?她爸媽不都是國家幹部,有工資的嗎?”
“哪裡呀!她媽媽病退癱瘓在床,因為沒人照顧,他爸辭職在家侍候,根本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全靠她一個月工資。”
“怎麼會這樣?她給我說的和這個可完全不同。”
“哎!也是自尊心作祟。”
巨西樓說:“那給王副經理說一下,這個季度給袁媛的獎金加倍,錢從我這兒支。”
“大姐真好,想的真周到,明著給她,她不但不要,還會生氣。”
“是呀,就是個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倆人又說了一會話,就下班了。
一個禮拜後的一天早上,巨西樓一上班給南宮石打電話,想告訴他讓他別在停車場幹了,她昨夜給王副經理說好了,讓他當了保衛科第一副科長,正科長是李耀陽,結果南宮石電話在關機中。
巨西樓並沒有往心裡去,直到中午還沒有開機,她打電話到車場李冉處。李冉罵罵咧咧說:“太不靠譜,太不靠譜了,才上班幾天,每天不是遲到,就是早退……”
巨西樓懶得聽他廢話,掛了電話繼續等,直到天黑都不見人影,這才覺得不對勁,到人事科去查他檔案,看他住在哪裡?找了半天找不到關於南宮石三個字。
人事科的說新來的停車場保安叫陸天生,留的電話和南宮石的也不一樣,巨西樓打過去是空號,再看他的家庭住址,發現也是驢頭不對馬嘴,有那個小區,沒有那棟樓層,更別說單元門牌了。
巨西樓越發奇怪,向人事科的要南宮石身份證影印件,人事科的說錄取當日因為他沒有帶身份證,就沒有影印件,說的後面再補,一直沒有見他來,我們說這個月馬上發工資了,他幹幾天也得領工資不是,到時候自然補過來,沒有想到會這樣。
巨西樓莫名其妙,心裡想不明白會是個什麼情況,怪自己一時糊塗,竟然連他住哪裡都沒有問。也奇怪他怎麼用兩個名字,那他到底叫南宮石還是陸天生?到這時候,才覺得南宮石有點神秘?自己太有點草率了。
第二天早上,巨西樓突然收到了南宮石一條資訊:
“西樓,我突發惡疾,姐姐接我回老家看病去了,別等我。”
巨西樓一看莫名其妙,好好的怎麼會生惡疾?既然生病了在東海大城市不看病,去老家小地方做什麼?
急忙給他打電話,結果碰一鼻子灰,又是關機狀態,氣得她珠淚雙流,在地上跺腳。
但是從此以後,再沒有南宮石的資訊,直到幾個月以後。
原來南宮石聽聞巨立中去了歐洲,心下大驚,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回到富陽小區,說給了陳小咪,只是沒有提巨立中的名字,謊稱是一個跨國公司的黃老闆所謂。
陳小咪聞聽不語,卻瞬間流淚不止,南宮石看她絕望的樣子,心裡有如刀割,抓著他的手說:
“老婆,你別擔心,辦法不是沒有!”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
“給我辦護照,我去歐洲追查。”
陳小咪看著南宮石,南宮石鄭重點點頭,陳小咪看他不像開玩笑,心裡十分感動,點頭說:
“好,我辭職陪你去!”
“嗯!”
吃罷飯休息,陳小咪洗刷畢,躺到床上,看到南宮石坐地鋪上翻看歐洲地圖,十分認真的樣子,心裡覺得欠他很多,不經意間說:
“石哥哥……”
“嗯!怎麼了?”
“謝謝你……”
“嗨嗨!”南宮石回頭看陳小咪眼含熱淚,笑道:“說啥呢!我們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我想……”
“想什麼?”
“你上床來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