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聽竇豆說出這樣的話，南宮石有點焦躁，表情沒有了以往的丟二郎當。
“好幾天了——你真的不知道？”
竇豆似乎對南宮石持懷疑態度，滿眼詫異表情。
“當然——你不信？”
“我以為你和她……”
竇豆本想說我以為你和她關係不一般了，那樣袁媛的情況你應該更清楚。又怕這話說出來太唐突，就試探性的說。
南宮石自然明白竇豆意思，他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只反問道：“我和她怎麼樣和她失蹤有關係嗎？”
“我說了你別生氣——公司流傳說她為了錢上了你的床，被你征服後，她將公司秘密洩露，巨總才出的事！”
“你混賬！”
南宮石聞言大怒，厲聲斥道。
竇豆嚇一跳，低頭道：“說好的不生氣……況且是公司流言蜚語，又不是我說的。”
南宮石想了想，這事確實怪不得竇豆，對他發火不大公平，態度溫和了一點，說道：“好了，以後可不能亂說——還有我很明確告訴你，我沒有動過袁媛，她的失蹤背後有人在搞陰謀。”
竇豆見南宮石十分認真，又聽說袁媛失蹤背後有陰謀，覺得問題也許真的不是公司流傳那樣，小心翼翼問道：
“那該怎麼辦？”
南宮石沒有回答竇豆問題，一眼看著竇豆，另有所思問道：“你說實話，你覺得公司最近效益怎麼樣？”
竇豆不假思索說道：“不錯呀！”
“沒有拖欠員工工資呀什麼的？”
“沒有的！”
“那你知不知道公司欠銀行多少錢嗎？”
“當然知道，我是副會計呀！”
南宮石一拍腦袋，嗨嗨笑道：“我糊塗了，你當然知道——不過我問你，你知道不知道，公司快要垮了？”
竇豆聞聽微微點頭。
“你不怕？”
“不怕！”
“為什麼？”
“很簡單，挖寶礦業背靠元寶集團，垮了自然有人出手救火。”
南宮石不由點點頭，這倒是實話，也許在陳挖，巨立中心裡，都有這種想法，因此才有鉅貪心裡，假如挖寶礦業真是自己的，他會胡搞嗎？”
“那我再問你，巨立中搞垮挖寶礦業，他的倒臺天經地義，為什麼還會有人支援他？”
“因為他懂得收買人心，從不拖欠員工工資，不，不但不拖欠，而且福利很好，至於公司效益，每個人心裡都有數，都無所謂。”
“心裡有數到底是什麼意思？能說詳細一點嗎？”
南宮石不理解竇豆這話什麼意思，重點問道。
竇豆卻猶豫不說，明顯有心裡障礙，大概是又在顧慮什麼，南宮石語重心長道：“竇豆，巨立中倒臺並不是別人對他做了什麼，而是他自己做過什麼，俗話說出來做事遲早要還，他貪汙埋沒挪用公司公款超過千億，你覺得他能一輩子平安無事？”
竇豆低著頭，一言不發。
“你是很正直，很有原則的女孩，我想請你重新回來工作，升任總會計師，工資待遇翻一倍，你同意嗎？”
竇豆聽南宮石這話。明顯動心了，但是她依然猶豫不決，遲遲不願表態。
“你擔心什麼？”
“我怕……”
竇豆抬頭，突然吐出兩個字。
“怕什麼？說出來我替你兜著！”
“我怕我會像袁媛一樣！”
“什麼？難道有人警告，威脅過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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