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你坐她的車還是我的?”齊閒回頭看了一眼,見譚虎還傻站在原地,喊道,“譚虎,你很喜歡這裡嗎?要不今晚你就住這裡?”
譚虎回過神,腳下打滑,跌了一個趔趄,又連忙爬起來,飛快坐到了齊閒的電瓶車上,兩隻手死死抓住座椅,彷彿焊死在上面了。
齊閒剛坐上電瓶車,公孫文昊就走了上來,冷冷盯了譚虎一眼:“沒大沒小,下來!知道什麼叫尊老嗎?”
譚虎又呆呆地下來,被蘇禾給拽走了。
齊閒等公孫文昊坐上來之後,問道:“答應了?”
公孫文昊挑了挑眉:“答應了!除了教這個小子,你剛才說讓我去你學校做飯?”
“我父親說你做飯挺好吃的,而且你也不能讓人家孩子大半夜往你這邊跑不是?”齊閒騎著車,笑道,“其實煉丹跟做飯不都一個道理嗎?殊途同歸,對吧。”
“放屁!你小子夠了!別以為我跟你父親關係好,你就可以胡說八道,做飯這種事怎麼能跟煉丹相提並論?”
公孫文昊有些氣急敗壞,他清晰地記得,齊閒的“父親”也曾說過類似的話,當時他就氣得動了手,結果被一腳踹翻,骨頭架子都快散了。
“有時候我真懷疑你跟你老子就是同一個人,說話總是這麼欠揍!”
“那你就把我們當同一個人。”齊閒騎著車,吹著晚風,只是後座坐著的是個邋遢的老頭,從美感方面來講屬實不怎麼樣。
公孫文昊冷哼了一聲,問道:“你跟我說實話,你老子是不是沒死,他那修為深不可測,老頭子怎麼想,他都不可能死。”
齊閒笑道:“我不就是他嗎?”
“我遇上你們父子,可真要被氣死,也不知道白吃了多少丹藥。”公孫文昊咬牙切齒之後又是深嘆了一口氣,“不過,要是你父親還在,應該很有趣才是。”
嘆完氣,他又笑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心的事情。
“說真的,你父親真的是個天才,可惜他不練丹。”公孫文昊笑著笑著又罵了起來,“可是那混蛋告訴我的好幾個丹方都炸了丹。”
“自己做菜鹽放多了也怪菜譜?”齊閒更是樂了,“我父親跟我說過,只有資質差的人才練外丹,他不煉丹,肯定有他的原因。”
“你……果然,是你老子親生的!”
公孫文昊似乎是太久沒跟人說話,此刻話匣子開啟了,說了許多他跟齊閒父親之間的事情,齊閒時不時搭上兩句,總是把他氣得五竅生煙,但他偏偏還能繼續說下去,彷彿還挺享受這種感覺。
齊閒他們卻沒有在意一件事,當公孫文昊離開別墅,遠處立刻有人稟報起這件事來。
“主任,公孫前輩跟人走了!”
電話那頭有些緊張,問道:“什麼人?”
“其中一位好像是青玄劍宗的蘇禾,另一個是第七中學的老師齊閒,還有一個叫譚虎的學生。”
“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不用管了,我會親自前去拜訪公孫前輩的。”
電話那頭的人結束通話電話後,搖頭笑道:“看來齊家這小子終於肯上進了,學習一下外丹也是不錯的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