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閒呵呵笑道:“有我重嗎?”
蘇禾打了個寒顫:“這倒沒有。”
兩人有說有笑,像極了熱戀中的小情侶。
陳三河臉色陰沉地掏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面有齊閒現在的住址,以及齊閒父親的名字,還有便是齊閒經常跟一些老學究來往的事情,這已經是他能力範圍能查到最多的資訊了。
“你帶人晚上去探探,這個年輕人不簡單,小心點。”
陳三河想到齊閒說的,公孫文昊似乎收了他什麼東西,是公孫文昊一直抱在手上的爐子嗎?那爐子看起來似乎有些年頭了。
陳三河低聲唸叨:“齊澈……古董收藏家?”
“就因為古董?還是他給巡夜司提供的古董比較特別?”
陳三河臉上逐漸多了些笑容,此刻,他似乎想通了一些環節。
古董煉器效果會更好,這可不是什麼秘密。
從他得到的訊息來看齊閒的父親齊澈是一位古董收藏家,二十年前也曾名動一時,只是那時候並沒有傳出古董煉器這件事,所以他也沒這麼關注。
現在想來,齊澈那個人怕也不簡單,難道是一位煉器師?
公孫文昊手中那鼎爐子說不定就是齊閒父親留下的法器。
齊家為巡夜司提供法器,巡夜司照顧他自然就說得通了。
至於張天陽為什麼幫齊閒,道理更簡單了。
看來齊閒這小子也是一位煉器高手!而且還積攢了上一輩的人脈。
很好!
很有趣!
這樣的年輕人,的確有自傲的資本,但如果僅僅是這樣……
陳三河手指輕輕敲著桌面,臉上表情陰晴不定,心裡也多了些謀劃。
齊閒根本懶得去管陳三河怎麼想的。
在他看來,陳三河算不得好人,也未必算壞人。
好壞這個定義,在他這裡早就模糊。
陳三河在他這裡,現在絕對算不得該死之人,但如果齊閒想殺他,那他便是該死之人。
“齊老師,一起走嗎?坐我的車。”蘇禾現在也不再將齊閒當作前輩高人,因為她很清楚,如果她那樣幹了,齊閒反倒不喜。
齊閒揮了揮手:“不用了,我自己騎車。”
蘇禾坐在跑車裡,笑道:“晚上邪祟多,齊老師該不會想去巡夜司掙外快吧?”
她也算是看明白了,齊閒貌似喜歡工作,幹哪行愛哪行,還會做好的那種。
她嚴重懷疑齊閒還在巡夜司做了兼職,不然怎麼老是凌晨回家。
之前她也跟蹤過,卻總髮現齊閒去一些洗浴中心。
難道洗浴中心是巡夜司的秘密基地?
齊閒騎著車就走,不屑地說道:“我又不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