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閒這場立威的效果並不算很好,至少在絕大多數學生和老師的眼中,他就是和譚虎演了一場戲罷了。
想得深一點的,大概就是以為齊閒跟張天陽有什麼不為人知的關係,或是張天陽哪門子親戚晚輩,譚虎之所以那般表現,也是張天陽動了手腳。
當然,也有可能是張家的人給譚虎施壓了,讓他演一波。
後面自然也沒學生會傻不啦唧跳出來跟齊閒唱反調。
老楊上完劍術課就湊到了齊閒跟前,低聲笑道:“齊老師,你果然是有背景的。”
這一刻,他也不叫小齊了,齊閒就算沒修為又怎麼樣呢?
出來教書,光會打有個屁用啊,要講勢力,要有背景的。
“背景這塊,我是有點的。”齊閒也不想解釋,之前他的背景就是他自己冒充的“父親”,現在似乎又多了個張天陽。
老楊一副我都懂的模樣,笑道:“我之前就好奇,你怎麼年紀輕輕竟然能到七中教歷史呢,那些老學究還總是跟在你屁股後面,原來……”
齊閒笑著轉了話題:“晚上雲夢澗?”
老楊挑著眉,咧嘴笑得意味深長:“你高興就好”。
夜幕降臨,街上的人少了許多。
靈氣復甦伴隨的便是邪祟出沒,雖說只敢在夜間出沒的邪祟基本沒什麼實力,但普通人可不願沾上這些東西。
齊閒和老楊坐在計程車車上,老楊終於是忍不住說道:“齊老師,雖然有些關係,但我還是勸你別當這班主任。”
齊閒始終都是一副雲清風淡的模樣:“沒事的,我可以。”
“不就每個月多五千嗎?真沒必要這麼拼。”老楊咂嘴道,“我之前就是鬼迷心竅,當了這班主任後,你不知道得受多少苦。”
“能來七中讀書的,不是有背景的二代就是有資質的天才,你管他呢,鐵定管不了,那些家長還會質疑你的能力問題,不管的話,惹出事來,你也得背鍋。”
“稍有得罪,他們不敢明著對你下手,暗地裡啥陰招都來,有的花點錢就能請高年級那些天才來搞你,你說這多難啊。”
老楊說到這裡不禁深嘆了口氣,除了勸誡齊閒,也算自己找人吐苦水吧。
“試試吧,萬一我可以呢。”齊閒跟老楊一起帶過一屆學生,老楊這人圓滑不惹事,心腸也不錯,平日挺照顧他的。
“試試倒沒問題。”老楊看著窗外遠處的四合院,又嘆了口氣,自言自語般說道,“你是想掙錢買房才這麼拼的吧,看看人家這院子,裡面不知道佈置了多少陣法,什麼妖怪邪祟都進不得吧。”
計程車司機聞言,也跟著搭話:“這院子我知道,據說住著一位古董商,裡面光是佈置陣法就花了一百個億,還請了一個金丹高手當保鏢呢。”
齊閒也沒說話,他家這院子就物業佈置了些基礎的陣法罷了,三十年前花了幾千萬,只是因為他不喜歡住高層罷了。
“嘖嘖,我們這輩子還是別想了。”老楊搖頭嘆息著,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轉頭盯著齊閒,眼睛裡面泛著光,彷彿看到了黎明前夕的曙光。
齊閒感受到那炙熱的目光,忍不住挑眉:“老楊,你小子沒問題吧?”
這可是在天府市,現在連天府大道都彎了,老楊的眼神讓他覺得不對勁。
老楊偷偷看了一眼前面的司機,壓低了聲音,說道:“等會兒到房間裡跟你說。”
這聲音壓得更像實錘了什麼,司機也偷偷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齊閒他們,嘴角微微翹起,沉默不語,深藏功與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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