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二樓的包間，靠著大廳內的那一面是一扇落地窗，坐在這裡，能將整個大廳的情形盡收眼底。
和她們玩得好的人也來和她們打了個招呼。
“彭家那邊怎麼樣？”現在包間裡只有她們三個，祝歲歡下意識問了一嘴。
“沒什麼太大問題，”彭映窈彎了彎眼，語氣輕快，“甚至可以說是很順暢。”
“三天前你給我發簡訊之後，我就順利進入了公司，這幾天已經對公司業務有了個簡單的瞭解。”
“等這次回去，我會好好梳理公司情況。”
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裡的光亮和雀躍，是祝歲歡先前從未看到過的。
“那就好，”她舉起杯子，“我相信你。”
三人又就著最近的事聊起了天，最靠近窗的彭映窈下意識看了眼樓下，就看見有個女生被一群人圍在中間。
“哎？”她指了指窗戶，“那裡好像出事了。”
其實她對這個並不好奇，主要是她看出了祝歲歡兩人真的很喜歡八卦。
祝歲歡也順勢看了下去。
在看清中間那個女生時，她咦了一聲。
怎麼感覺有點眼熟呢？
*
“你把我的裙子弄髒了，說吧，打算怎麼賠償我？”
穿著淺藍色禮服的女生半彎下腰，拍了拍被推倒的華錦心的臉。
華錦心冷靜開口：“我幫您拿去幹洗可以嗎？”
“如果幹洗沒有辦法恢復，我可以按照原價賠償，只是可能需要您寬限一些時間。”
“賠償？”女生神色鄙夷，“這條裙子五十多萬，你賠得起嗎？”
五十多萬。
華錦心眼瞳微縮，聲音發啞：“我一定會賠的，只需要您給我點時間。”
“我們加個聯絡方式可以嗎？我先給您轉三萬，剩下的錢我也會盡快支付的，也麻煩您出示一下裙子的票據。”
“你什麼意思，”女生面色驟變，“還懷疑我騙你不成？你也不看看自己，哪裡有值得我花心思的地方！”
華錦心閉了閉眼。
她確實不知道，自己哪裡有值得對方花心思的地方。
剛剛她分明很小心，是對方忽然撞上來。
本來她可以躲開的，結果後面又有人推了她一下，她才把酒打翻濺到了對方身上。
華錦心不是傻子，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這些人對自己的惡意。
但她不明白這些惡意從何而來。
“其實我有一個更快的辦法。”
女生笑容促狹，捏住她的下巴，惡劣開口，“反正你愛勾引人，不如你就去賣吧？”
“我看你這張臉長得確實還不錯，說不定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周圍爆發出一陣鬨笑。
華錦心被迫抬起下巴，面色漲紅，刺眼燈光照得她眼前明晃晃的，想要流淚。
女生還是不放過她：“你覺得我的提議怎麼樣？”
“什麼提議，不如讓我也聽聽？”
女生一愣，抬頭看向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