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修長白皙的脖頸和半個香肩,以及光潔白皙的小腿,全都露在外面。
在陽光的照射下,林思瓊的面板白的反光,讓人移不開視線。
幾個小廝不敢看卻又忍不住偷偷看,看完還止不住地吞嚥口水。
沈卿墨看著這一幕,臉色已經黑如鍋底。
等林思瓊被兩個婆子扶著上了岸,沈卿墨不僅沒有任何的關懷,反而皺緊了眉頭,“你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怎麼會自己撲進荷花池裡?”
不僅將自己搞得如此狼狽,還連累了他一起丟人!
林思瓊氣極。
什麼叫做她自己撲進荷花池?
分明就是虞聽晚害她!
想到這裡,林思瓊立即朝著虞聽晚看了過去,“是你——”
不等她把話說完,虞聽晚就吸了吸鼻子,“思瓊,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邀你來這裡喝茶聊天,你也不會不小心跌落進荷花池,你要怪就怪我吧!”
侯夫人看著虞聽晚這樣就覺得心疼,拉著虞聽晚的手輕輕地拍了拍,“聽晚,剛剛不是跟你說過了,此事和你無關,我們過來的時候看得清清楚楚,是思瓊自己撲進去的。你怎麼什麼錯都往自己身上攬?就算你想,思瓊賢惠大度,又敬重你這個姐姐,定然也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思瓊,你說是不是?”
“思瓊,母親說的是真的嗎?”虞聽晚也紅著一雙眼睛看向了林思瓊。
被這麼盯著,林思瓊只能咬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勉強扯出一抹笑,“母親說得對,這事兒本就和姐姐沒關係,是我沒有站穩,姐姐千萬別自責。”
虞聽晚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有你這話,那我就放心了!遇兒,你現在總不會再誤會我了吧?”
林遇哼了一聲,“就算不是你推的,你也有責任,誰讓你提議來荷花池的。”
“遇兒說的對。”虞聽晚也不辯解,柔聲順著林遇的話往下說,“前幾天幼寧落了水,今日思瓊又落了水,可見咱們府上與水犯衝,這荷花池還是讓人填平了吧!免得再有人意外落水。母親,你覺得如何?”
侯夫人深覺有理,讚賞地看著虞聽晚,“還是你聰明,腦子轉得快,這麼快就想到了這一點。就按照你說的,將這荷花池填平了!”
虞聽晚看了一眼還未盛開的荷花,輕聲感慨,“只可惜了這些荷花,還沒開放呢!對了,思瓊,你剛剛說看到了一朵兒盛開的荷花,我怎麼一直都沒看見?”
“許是我看錯了.....”
“原來如此。”虞聽晚點了點頭,“若不是這些荷花讓你看錯了,你也不會失足落水,這些荷花也一併埋裡面吧,也算是給你出氣了,你覺得怎樣?”
林思瓊幾乎笑不出來了,只能僵硬地扯起嘴角,“我覺得不錯,多謝姐姐。”
“不用謝。”虞聽晚笑得溫柔,整個人顯得寬容又大度,“你雖然不是父親母親親生,和永安侯府沒有半點血緣關係,但你喊我一聲姐姐,我照顧你,為你著想,那都是應該的。你且放心,不論什麼時候,永安侯府都是你的家!我們都是你的家人!”
沈卿墨聽到這一番話,兩道好看的眉毛皺了起來,眼神也更幽深了幾分。
“母親。”沈卿墨溫和開口,“思瓊身上還溼著,我先帶她回院子裡吧!”
他說著,將身上的披風解了下來,披在了林思瓊的身上,把她整個人包裹其中。
看到沈卿墨的舉動,侯夫人笑得滿意極了,“看到你們夫妻兩個恩愛和睦,我就放心了。卿墨啊,思瓊就交給你照顧了,若是需要什麼,只管讓人來找我。”
“多謝母親!”
沈卿墨說著,直接將林思瓊打橫抱起,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裡。
目送他們走遠,虞聽晚這才面露好奇,輕聲詢問,“母親,這是.....?”
“這是思瓊的夫君,沈卿墨。沈家是書香門第,雖然不如侯府富貴,可卻全都是讀書人。沈卿墨年紀輕輕,就已經是戶部左侍郎,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林遇得意地看了虞聽晚一眼,“姐姐自幼學習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更是樣樣精通,當年可是京城有名的才女。她和姐夫,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你就別想了!”
“我想什麼了?”虞聽晚紅著眼睛看向林遇,“我只是沒見過,又見他們行為舉止親密,這才詢問一句,也是擔心思瓊。怎麼到了你的嘴裡,就成了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不等林遇開口,虞聽晚的語氣又變得語重心長起來。
“遇兒,你也不小了,說話做事之前總要有些分寸,不然不小心得罪了人都不知道。你若是要一直這樣,皇上何時才能同意立你為世子?”
請立世子的事情也是侯夫人的心病,聞言立即狠狠瞪了一眼林遇,“你大姐說得對!你也老大不小了,怎麼還是這吊兒郎當的模樣?連話都不會說!你若再這樣,我定讓你父親好好罰你!讓你三個月不許出門!”
林遇自小喜歡熱鬧,三個月不讓他出門,簡直是要他的命,趕忙就服了軟。
“母親,是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這樣說話了!”
“跟我說有什麼用,跟你大姐姐道歉。”
林遇心不甘情不願,將臉轉向了一邊,“是我說錯了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