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不睡,任逍遙十七條經脈通了主要的十二條。
任督二脈加上五行陰陽十脈。這意味著煉氣二段已經入門鞏固。
別人數月甚至數年之功一夜完成,這主要是因為經脈早已經被打通了,只是換了靈魂體熟練過程罷了。
心裡安定,睏倦上升,迷迷糊糊盤坐著進入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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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家的,當家的,任逍遙!醒醒!”
任逍遙趕緊睜開眼睛,是厲勝男站在院中大呼小叫,趕緊出門檢視。
天上一輪紅色巨月,異乎尋常的大,已經能夠感受到巨月上面紅色熔岩四處流淌的火焰溫度。
巨月還有重影,雙影相伴,三月同空,似幻似真。
怪不得昨夜無月,原來月已移至白晝。
本來應該獨傲當空的白日此時靠近巨月,與三月相伴,煞是奇異。
白日之上仙宮內,仙人飛出,白衣飄飄密密麻麻站在虛空。遠遠望去,就像一群微小白點。
巨大紅月之上,好似也有許多天魔飛出,圍繞著紅月飛舞。但距離更遠,看不清楚。
“任逍遙,這是怎麼了?”厲勝男緊緊捉著男人臂膀,看上去驚恐不安。
黃莉特別怕蟑螂老鼠小蟲子之類,遇到也是這副害怕表情,緊緊抱著自己。
再加上事情也委實奇怪,任逍遙沒有和往常一樣推開她,反而伸手把她摟入懷中,用手輕輕拍打她的酥背以作安慰。
“沒事,只是天變了。”
厲勝男把頭埋在男人寬闊胸膛中。
男人沒有洗澡,臭烘烘汗味夾雜著男人陽剛之氣很是嗆人。
換了別人早就捱上幾皮鞭,但此時厲勝男卻閉目十分享受,臉上流露笑意。
“笨蛋,這是進入末法時代了,誰不知道?!終於肯抱我了。哼哼,只要是男人,早晚逃不出我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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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綿不絕,重臺疊閣的皇宮,雕樑畫棟,富麗堂皇。
侍衛眾多的皇上書房之內,火陽皇帝滿臉虛弱,躺臥病榻,處理政事。
火德太上皇穿著紅黃兩色踏火猛獸皇袍,在一旁看護,滿臉憂色。
“火陽,你這共生咒用得實不逢時。雖然收了御弟,解了危機。但末法時代已經開始,你這副苟延殘喘模樣,萬一大戰起,我又要護國又要護家,怎能衛護了你!”
“火德老祖,管不了那麼多了!我這共生咒生死相連,我死他也要死,他不會讓我死的!”
“生死當由己,怎能託付於人。罷了,我再去求求仙家老祖,看看他有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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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名僧袍力士扛著僧轎疾馳而來,僧轎兩側各自陪侍一名佛童。
佛童並不一定是兒童,這兩個佛童是十幾歲的少年。臉上抹著白色粉底,宛若白板一塊。
嘴唇畫著妖豔紅色。不是女人描唇形成的閉合口型{},而是反過來的開放}{形。紅線有四個盡頭張牙舞爪,就像吃了個紅蜘蛛,紅蜘蛛留在口邊四條腿。
印堂之處還有個紅點。
說是佛童,實際上更像是地球上紙人店裡的金童。
僧轎內,有青年僧人在抬頭看天。
不言不語,神色木然。
突然轉頭,視線看向客棧。
“魔氣!潛藏的地魔族!是友是敵?算了,末法時代,一切都要被清算,不過是早晚。”
青年僧人繼續抬頭看天。彷彿那輪日月裡有無窮奧秘。
不言不語,神色木然。
厲勝男躺在任逍遙懷中,忽然一陣心悸。
好似躲藏在草叢裡的孩童,被毀家仇人,隔著草叢看了一眼。
手微微用力,在任逍遙身上留下一道紅印。
“哎呀,對不起。”厲勝男醒悟自己傷害到了任逍遙。
“沒事”任逍遙含笑搖頭,“等我到了凝血境,你想傷害我都做不到了。”
“看把你能的。”厲勝男口中責怪,心中甜蜜。
“走,不看了,我們進屋。今天你休息,我再用一天一夜時間把練氣推到三段圓滿,明天再去神殿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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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聳神殿大門門口,依然有四個衛兵兩個神職人員分左右看守。
“這位大哥,這是覺醒費二十兩白銀,她是我媳婦陪著我的,請大哥放我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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