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蒙聽見了奇怪的聲音,直接納悶地問,“思清,怎麼了?不舒服嗎?”
葉思清將手機暫停了通話,回頭瞪著邵勵城,喝止他的手在自己腰上作亂的行為,“你別鬧,行嗎?我和別人講電話呢。”
“和誰?”邵勵城的雙手依然箍著葉思清的腰,兇巴巴地問,“聽這聲音……是男的?”
“是我之前在國外上學的時候班裡的同學。”葉思清解釋了一句,不見邵勵城的臉色有所緩和,不由氣結地問,“這個世界就是男人、女人、變性人,我是不是隻能和女人、變性人講電話?”
“老子沒這麼說。”邵勵城繼續兇著聲,熱騰騰的掌心摩挲著葉思清的軟腰,“他跟你說了什麼?又是那些狗屁外語……”
他越說越是想起在比賽場外看到葉思清被那個外國男人揩油時的場景,一把無名火直躥到了頭頂,將葉思清的腰捏得更緊。
葉思清嗯哼一聲,有些著惱地拍開了邵勵城的手,“我都還沒怎麼和人家說上話,你就來搗亂了,所以就說了,你現在乖乖地睡覺,讓我好好地講電話,好嗎?別出聲。”
邵勵城這輩子都沒被人命令過,之前膽敢命令他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但面前這個女人,他再怒,也沒辦法動手教訓人。
——捨不得。
最後邵老大真就蔫了,沒有再打擾葉思清講電話。
葉思清恢復了通話,便繼續用外語和電話那端的外國同學聊天。
“……你怎麼會突然想起要和我打這個電話?”葉思清問。
雷蒙笑了兩聲,興高采烈地說,“因為我今天在《DanceToMe》比賽場地裡看見你了,我們都好久沒見了吧。”
“你也在?”葉思清訝異地問,“難道你也是……”
“對,你猜得沒錯,我也參加了這個比賽。因為有我很喜歡的大師,你知道的,就是瓊斯先生。你還記得嗎?”雷蒙提起自己喜歡的前輩,更是興致高昂。
葉思清以前在國外的藝術學院裡和班裡的同學們關係都不錯,她很擅長維護關係,那個時候和班裡的班長雷蒙關係比較近,曾經聽雷蒙說過很多關於他喜歡的那位舞蹈大師的事,如果不是和瓊斯發生過那些不愉快的事,她也會和雷蒙一樣對這位大師存著敬意。
但在那些事情之後,她再聽到這個名字,便提不起勁了,也不太願意再聽雷蒙去提。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似乎自從瓊斯的名字出現之後,邵勵城的手又挪回了她的腰上,撓著她,不斷地讓她分心,讓她更沒有辦法認真地去聽雷蒙說的話,最後便急忙岔開了話題。
雷蒙似乎也感覺到她轉換話題的意思,沒有再堅持下去,而是由衷地讚歎道,“對了,今天見到你,我很意外,不過,你的舞蹈還是那麼美麗迷人。”
“謝謝。”葉思清禮貌地道了謝。
“思清,你現在有時間嗎?”雷蒙的語氣忽然變得有些侷促,十分緊張,“我、我是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可以現在出來喝一杯,我知道一家不錯的酒吧。那裡的酒真的不錯,你一定會喜歡的。”
葉思清怔了怔,隨即明白了雷蒙的意思。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班裡的人都認為她和雷蒙是一對,因為他們主修的專業都是舞蹈,而且對民族舞都有很大的興趣,常常會一起聊民族舞,在一起的時間比較多。
在別人眼裡,他們就是名副其實的金童玉女。
雷蒙也曾經向葉思清表達過心意,但葉思清婉拒了。
雷蒙當時也瀟灑地放棄了,怎麼會現在又來邀請她呢?
不管怎麼樣,已經聽明白雷蒙話中含義的葉思清無法接受他的心意,只能委婉地拒絕道,“明天就要進訓練營了,後面的訓練聽說會很緊張,還是多休息比較好,而且我們都在一個訓練營裡,有很多機會見面的。”
“但是,男女訓練營是分開的,訓練的地點也不在一起,我們見面的機會也不會很多。”雷蒙格外地堅持,話語都變得有些著急了。
葉思清雖然覺得奇怪,但也不想再探究下去,因為邵勵城即便不出聲,那一雙手也沒放過她,盡揉她身上的敏感點,而且下手越來越重,撓得她的氣都渾了,是竭力忍耐著那一陣陣的奇異酥癢感,才沒有再發出最初的那種奇怪聲音。
“抱歉,雷蒙,我真的很累,想休息了。晚安。”葉思清沒有再給雷蒙回答的機會,徑直結束通話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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