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婆子聽到這話心裡高興,不過卻是二話不說的拒絕道,“你和四郎用銀子的地方也不少,先在手裡拿著吧萬一急用。要給我…下次再說!難不成我還缺了這點銀子花?”
心知顧婆子是刀子嘴豆腐心,林子嬌也沒多說啥笑了笑算是應下。
“對了,回頭嬌娘你到我房裡來一下,昨個趕集我買了塊布,給你做一身衣裳。這眼瞅著要過年了,嫁到我們顧家來總不能苛待了你。”說著,顧婆子就衝著幾人一瞪眼,“今年四郎的身子大好,子嬌又捉到野物換到銀子,家裡寬綽不少,每人都有一套新衣,不偏不倚的,誰有話都給我夾著別亂放些我不愛聽的屁!”
要說話的顧張氏憋得臉通紅,默默的嚥下到了嘴邊的話。
顧明和金豆對視一眼,兩人都憋著勁兒在偷笑。
顧二郎連忙道,“娘安排的最合適不過,誰也不會多話。”
大房兩口子則是點點頭,繼續吃飯。
顧四郎忙說道,“娘,我以前做的兩套衣服也沒怎麼穿,也出門少。把我的那一套給嬌娘做了吧。”
“呦!沒看出來咱們四弟還是個疼媳婦的呢!”顧張氏剜了顧二郎一眼,冒著酸氣兒說道。
顧二郎瞅了自家婆娘一眼,“你趕緊吃飯吧!吃雞肉也堵不上你的嘴。”
大過年的,他也要新衣服好不好?難不成讓給她自己不做?娘把布都買好了,這是讓的事兒嗎?二房跟四房那能一樣?四郎那是巴著媳婦呢!不但是個有福氣的,還能幹,四郎不得會來事點巴著嗎?
“都吃飯吧。吃過晌午飯沒啥事,都回屋歇會兒去,看這天下午可能要下雪。”顧婆子打斷了兒子兒媳們的爭論。
下午,果然如顧婆子說的那般開始下雪,下雪沒事幹便只能窩在家裡,女人還有點繡活可以做,男人就可以真正歇息。
晚間一家人早早吃了飯,各自回屋休息。
林子嬌早晨起的早,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次,她再次做了噩夢。
夢裡的事情還是跟顧四郎有關,原來,雪停了之後鄰居顧山來叫著顧家人一起去上山拾柴,顧四郎覺得自己身子好多了也跟著一起上山,結果卻是摔了一跤摔斷了腿,好了之後腿還是留下了病根有些毛病…
她從噩夢中驚醒過來的時候,天還沒有亮。
身旁,是顧四郎擔憂的雙眼,“嬌娘,你怎麼了?”
兩人自打成親後雖然同睡一張床,但是一人一床棉被,倒是涇渭分明。林子嬌是覺得兩人感情不到位,和衣而眠再正常不過。顧四郎則是覺得自己的身體還沒大好,也給不了林子嬌什麼未來。
林子嬌揉揉眼,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雪已經不下了,但是院子裡卻亮堂的很。她突然轉頭看向顧四郎,一下子抓住他的手說道,“四郎,明日顧山來找你們上山拾柴,大哥二哥去就行,你不要去。”
顧四郎一怔,說道,“你也跟娘一樣,擔心我身子受不住?其實,我這些天已經好了很多。”
林子嬌搖頭,“不是,我照料著你的身體,我比別人清楚你已經好了大半,上山沒問題…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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