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個人很奇怪，他身上有一種我熟悉的味道！”
林牧剛要開口說話時，卻聽到腦海裡突然響起了一道蒼老的聲音。
這道聲音是直接在腦海裡響起的，林牧還下意識的看了看周圍，卻發現周圍的人都是毫無察覺，也根本沒有符合這個聲音的人物。
“別東張西望了，我就在你腦子裡。”
林牧疑惑間，這個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
而這次說話的語速更是故意放慢了一些，林牧能清晰的感應到這樣就是在自己的腦域裡直接想起來了。
自己的腦子裡竟然住著一個人！
還能和自己說話！
有著如此神奇的發現，即便是林牧都不由得大吃一驚，臉皮子都忍不住抽了抽。
“別我我我的了，服了沈蒼生就服了吧，畢竟整個京都武道大學的學生一倍，就沒有幾個不服沈蒼生的，你服了我們也不會嘲笑你什麼。”
看著林牧想說又不知道怎麼說的尷尬模樣，曾可兒還以為林牧是無力辯駁了，便開口幫林牧解了圍。
韓風見狀也笑了笑不再多說，在林牧招惡錢中渝之後，曾可兒便是自己的唯一勁敵，倒是要保持表面上的和氣，要不然倒是自己要被孤立了。
林牧根本懶得管外面的事情，只是連忙在腦海裡發問：“你究竟是誰？怎麼會在我的腦子裡？”
“老夫的名號說了你也不知道，至於我為何會在你的腦子裡，想必你應該也知道吧。”老人似笑非笑地說道。
“我怎麼會知道？”林牧心中大駭，但還是強裝出鎮定的樣子反問道。
“哦？你不知道？那你為何那麼喜歡獵殺異獸？”老者略帶幾分調侃地道。
“果然和系統有關！”
聽到這句話後，林牧心中對老者的身份已經有了大概的認知，試探著問道：“你和系統是什麼關係？”
老人淡笑道：“我和它的關係，就像你和它的關係差不多。”
“你……”
林牧聞言頓時心頭一震，沒有再立即說話。
他原本還以為系統是一個極為高階的天地至寶，這聲音便是系統的靈識之類的，但對方這個反問很顯然透露出，他與系統的關係似乎並沒有那麼的親近。
“你到底是誰？”
沉寂了片刻，林牧再次問道。
“你可以把我當做是系統的前任主人。”老者沉聲道。
“前任主人？”
林牧精神一震，他想起了之前自己選擇接受練氣境獎勵時系統所發出的提示，只要現任宿主死亡或者肉體崩解之後，系統就會重新尋主。
難道說現在與自己交流的是一個腦力能量體？他的肉身已經在崩解破滅了？
“你不用想的太複雜，在我決定現身時就沒有打算繼續瞞著你什麼。”
老者似乎猜到了林牧的心思，主動解釋道：“我就是系統的上一任宿主，只不過我的造化不夠，雖然因為系統成為了一位強者，但最終也是因為系統的原因道體被毀，從而淪落至此，如今不過是靠著附著在系統之中，得以苟延殘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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