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你確定可以,這牛奶剛才不是溫過了。”鄔冬雨無法接受,她沒廚藝天份,可該有的嘗試還是有的。“你有沒有必要這麼省?”
“我胃好得很呢!”易拉罐一拉,沈秋韻把啤酒推給鄔冬雨,“我們好久沒聊了,今天就奢侈一天,不醉不罷休。”
“你家怎麼有那麼多啤酒?你的亞歷克斯沒讓你省點花?”鄔冬雨打趣。M國在菸酒方面課稅很高,酒類等比起鄰國貴了不知多少倍。
“亞歷克斯給我加了家用,叫我買兩箱在家裡,說我朋友來了可以喝。”沈秋韻道,她不嗜酒,不過偶爾也會飲一兩瓶,都是和鄔冬雨在外頭喝的,或鄔冬雨家陪沈雨母女喝。“他難得這麼大方,我就把酒喝光。”
鄔冬雨一副瞧不氣她的樣子,這人一瓶嗨,兩瓶醉,三瓶倒,一年到來可以省下不少酒錢。
“說說,今天怎麼搞得這麼狼狽?你和那個童公子是怎麼開始的?那天亞歷克斯把我帶去華都,說有人要追你……”沈秋韻一口氣喝了大半瓶,興奮地說。
“你說,是亞歷克斯帶你去的?”
“是啊,原來童公子是亞歷克斯的老闆。”沈秋韻臉色一暗,“我聽說他最近被調去總公司,不懂是不是和你有關。”
“小秋……”
“我不想……”沈秋韻低頭扭轉易拉罐的拉環,直到拉斷了,才繼續說,“他因你升遷,這樣我會覺得,我沾了你的便宜。”
“小秋,你別亂想。我想艾德蒙是一個公司分明的人。”鄔冬雨勸慰。“這就是你最近不來找我的原因?小秋,你要知道,不管我和誰在一起,你永遠都是我的好朋友。”
沈秋韻避開她的眼睛,起身去拿多兩罐啤酒。她的還沒喝完,鄔冬雨已經將鋁罐捏了。
“說說你的事情吧。”沈秋韻回來時,又是一副沒心沒肺的笑臉,“今天怎麼了?打架了?還是在生米煮成飯的過程中大打出手。”
鄔冬雨不再追問,她知道沈秋韻的心思。
“是大打出手了,刺激得很。不僅打了,還看了一場好戲,殿堂級的演技。”
“哦,說來聽聽。”沈秋韻一副你有故事,我有酒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