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應允,鄔冬雨不自在,昨日分明是乘她醉酒意識不清,她真心不想承認。昨天的趁著醉意、乘著她意識不清,童炎騏竟奪走了她的吻,甚至差點就要去開房了。
如果可以,鄔冬雨真想此時是房裡,此刻是夢裡。所以的一切都不是真的。她真想摑醒自己,喝什麼酒,簡直就是喝酒誤事,把自己賣了。
鄔冬雨第一個想法,是不想。不是不想嫁給童炎騏,而是不管是何人,她都還沒有結婚的打算。
鄔冬雨的想法很簡單,她還想浪幾年。衝動的婚姻,她看過太多。婚姻後失去自我的,也有不少。只是想象,婚後因生兒育女而生兒育女,失去了自在與自由。她懷念,以前一個電話,沈秋韻開著她那臺可以送進博物館的老爺車,載著歐陽夏晴、蔣春媛到她的樓下,四人同行,說走就走。財務上的不充裕,四人同擠一張床,可其中的快樂與滿足,是讓她時常惦念的。
後來,沈秋韻談戀愛,除非剛好亞歷克斯出國公幹,不然每天都要像灰姑娘一般,在亞歷克斯回家之前,趕回家。
歐陽夏晴讀書成績不好,頭腦卻非常靈活。極有經商天賦的她,年紀輕輕就與男友開手機店,還連開了好幾家。後來男友以公司名義借貸,銀行和高利貸的債務最後轉移在歐陽夏晴身上。歐陽夏晴避開了所有人,消失匿跡了一段時間,最近還清債務,回來K京發展。
蔣春媛是最幸運的,畢業後去應徵。從眾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成為五星航空公司的空姐。這兩年升了職,專服務商務艙。每日到處飛,像一隻沒有腳的小鳥,自由自在的飛翔。後來在飛機上認識了男朋友,閃電結婚去了。回到M國的次數少了,見面的機會也少了。
結婚後,還有這份自由嗎?
自由是會有的,肯定是少了。再說,她與沈玉相依為命,她不捨得這麼快就嫁人搬走。
感受懷裡的人有一絲緊繃,童炎騏閃過一絲失落,不過也決定不再強迫。
“鄔冬雨,你願意成為我唯一的妻子嗎?”
童炎騏在鄔冬雨耳邊說得認真無比,可鄔冬雨只聽得見他語中的認真,看不見童炎騏瞳孔中的深切情意。
童炎騏腹中想了一肚子的稿,不管她答案如何,他都想要了所有引導的說辭。拒絕或答應,童炎騏都沒有等到,只等到鄔冬雨沉默以對。
沒有花言巧語,童炎騏語氣平穩,卻足以衝擊著鄔冬雨的心防。
鄔冬雨漣漪逐漸擴大,她覺得她遲早淪陷。甚至覺得,只要童炎騏再問一次,她會忘記兩人身份的差距、認識時間的長短,不顧一切,不管現實考量,直接就答應了。
鄔冬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與甜蜜中,一時忘了回答。
風聲、鳥聲、蟬鳴聲,回答童炎騏的,只有大自然的聲音。
“我知道你昨晚醉了,所以可以不做數。我會再努力,總有一天,我相信,你會答應的。”等不到答案,童炎騏主動出擊。
童炎騏的話,擊垮了鄔冬雨最後一份心防。這一刻,鄔冬雨原諒了他昨天的逾矩。他最後也沒帶她去酒店,不是嗎?他,是一個君子。
本章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