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冬雨以為自己會被秋後算賬。
可她沒想到龜縮在家兩天,沈玉只是來電說讓她不用特意回家,讓她多多陪童炎騏。
沈秋韻、歐陽夏晴和蔣春媛更是奇怪,不約而同各別發資訊給她,讓她專注於適應人妻這回事。
鄔冬雨不能告訴她們實情,至少現在不是好的時機。
尤其是沈玉。
別看這幾年沈玉的脾氣好了很多,以沈玉的隱藏在骨子裡的暴脾氣,要是自己女兒被欺負至此,肯定會找童炎騏算賬,甚至動手。
童炎騏的腹黑,鄔冬雨親自認證過,她可不想再栽多一次。鄔冬雨詳細,若他再有把柄要挾,分分鐘她的三年有期徒刑,會三年再三年。
蔣春媛和歐陽夏晴的腦回路最為奇怪,若知道後,說不定還會認為是霸道總裁的故事真實上演,而她,是被選中的灰姑娘。
沈秋韻平時最為膽小,但是鄔冬雨卻最不敢讓她知道。一是怕她難過,二是她抓不準沈秋韻知道後,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故此,鄔冬雨決定,自己的問題自己解決。
第二天她睡醒後,才發現童炎騏已經不在了。自己躺在床的正中,被子蓋得好好的。躺在床上半天,渾渾噩噩了半天,最後鄔冬雨的腦終於活躍。
等鄔冬雨想好一堆理由,準備和童炎騏再次談判時,童炎騏卻先告知公司有事,得出外公幹,這幾天都不回。
好不容易儲了半天的勇氣又洩了。
這兩日,她獨自在家,生活就是吃吃睡睡發發呆,覺得自己特頹廢。律師讓人把離婚協議送了過來,童炎騏還是沒出現,只是發了一組密碼,告訴她是保險箱密碼。她要是喜歡,可以把協議書收進保險箱,同時,保險箱的裡頭的鈔票,她可以隨意使用。
開啟保險箱時,她的確驚了。保險箱的M國的鈔票至少幾十萬,還有其她外幣。鄔冬雨揉揉眼,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了。鄔冬雨並沒有動過保險箱的錢,她甚至懷疑,童炎騏是找一個藉口,讓她清楚兩人之間財力上的差距。
鄔冬雨有氣,對鈔票不屑一顧,碰都不碰。錢再多又如何,都不是自己的!她從來沒忘記,她與他的關係,就是值一千萬。她因為沒有一千萬,所以才會受制於他!
童夫人這稱呼,就是一個枷鎖,一個牢籠。
好不容易熬到週一一早,鄔冬雨換好衣服準備上班。沒有通知Linda,也沒有通知許威廉,更不會通知童炎騏。這兩日,鄔冬雨都沒主動發過資訊給他。鄔冬雨悄悄的嘗試扭開門,發現竟是沒上鎖的,心中一陣竊喜,電梯到大堂也無需通行卡。
原來童炎騏並沒有禁錮她,這兩天倒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因為這個認知,鄔冬雨對童炎騏的討厭,又減少了兩分。
其實兩天過去了,鄔冬雨的怒火早就熄滅。她現在反而最煩惱的,是如何面對沈玉。她知道她該親自和沈玉解釋,可她實在沒有勇氣。當年沈玉追著她打的畫面又在腦海裡浮現。
醜婦終須見家翁,今天下班回趟家吧。錯就要認。打就要企定。沈玉電話裡雖沒說什麼,可她知道沈玉的脾氣,肯定是心頭憋著氣。該認錯就認錯,自己的媽,再生氣最多打一頓罵一頓。都怪自己當時太過慌亂,草草一個資訊就當作通知了。
順利來到大堂,鄔冬雨吐了一口濁氣,才開啟手機訂了網約車。平時對枯燥乏味的工作沒什麼興趣,今天卻特別期待上班。
鄔冬雨打量起公寓大堂。
高階公寓就是不一樣,連大堂都是富麗堂皇,堪比五星級酒店。
保安經過,都會和她問候,用英文說早安。
就這麼一會兒,鄔冬雨就看見好幾人下來,國籍竟然都不一樣,有韓籍、日籍、西方人、黑人、華人、本地人,共同點就是,每一個都是彬彬有禮,且司機都是在大堂邊上汽車等候區守候著,看到人才開過來。
大堂外汽車等候區堪比車站,輛輛都是豪車,竟然有序的在等待。
黑色賓利開走後,一輛特眼熟的白色商務車停下。
許威廉從車上走了下來,一眼就看見坐在大堂的鄔冬雨。
“老闆娘,早安!”許威廉的神情很是詫異,尤其看清楚她的打扮後。“咦,老闆娘這身衣服,是要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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